第25章:初來世界之皇位之爭(6)(1 / 2)

餘行歌 蓮降花 5264 字 5個月前

崔則瑢出去很久,到了卯時都不在皇宮之內,鄧蘊菈找了好多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夥伴們都有些著急,鄧蘊菈本就性子與脾性急,崔則瑢不見了她可不能安心。誰都攔不住她,一個人急匆匆的出皇宮找人了。

璧驚兒畢竟是個輔助,崔則瑢的其餘夥伴,她還是要保護一下鄧蘊菈的安危,至於十四皇子的膳食問題,有著徐隼琥不用她擔心,她給了徐隼琥一樣好東西,就算不用璧驚兒也是不會有毒的膳食送去的。

施夷秋不慌不忙的,她並非是不擔心崔則瑢,隻是她可是知道崔則瑢這個不達不目的不罷休的人,自從魔界鬼都城一事,崔則瑢但凡隻要知道開頭就不會放棄結果。

也不知要說崔則瑢是幸運還是不幸運的,他一下子與慜長老撞上了,兩個人麵麵相持,這慜長老他是知道的,就是從前的那個天翾流的大師姐,現在是天翾流的慜長老,那個天翾嵐已經是天翾流的大師姐了。

崔則瑢還沒有忘了天翾流裡受罰一事,對天翾流的人多少都是抵觸,而天翾宓的眼神似乎是在告訴崔則瑢————你能拿我怎麼辦?

天翾宓與崔則瑢都是倔強的人,都不互相行禮,兩個人也是從不行禮的,崔則瑢不用多說,就沒有尊卑的習慣,隻有特殊的情況才有出現尊卑,他也不會仗勢欺人,他帶來的人都是自己的夥伴,一起闖蕩江湖,怎麼就算是仗勢欺人了?

天翾宓在天翾流的時候就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身為與她熟悉的天翾嵐幾乎都不能跟她說上幾句話,但凡說上幾句話兩個人都免不了大罵一場。當然了都是天翾嵐單方麵的,畢竟要跟天翾宓好好說話,那簡直是太難了!她幾句話就讓你崩潰了,就像是一年前的伏魔大會一樣讓史斐玉失控一般,全然沒有理智可言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人。

兩個人就站在街上,誰都不走,誰都不說話,崔則瑢算是個小話癆了,不說話真能給他憋死,他開口問道:“誰死了。”崔則瑢問話著實有些毛病,在他的形象裡頭天翾宓最為在意的人隻有寧皛門的大師姐史斐玉。

如若史斐玉前輩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慜長老去彆的世界的原因是什麼呢?

不可能是閒來無事想來的,畢竟天翾宓就不是這樣的前輩,第一次短短幾次就讓崔則瑢清楚明白這天翾宓謊話張口就來,騙人與吃飯一樣的簡單,不過不太像是個女子,雖然說是前天翾流大師姐,如今的慜長老,但是天翾宓身上的氣息很明顯是男子的氣息,頓時崔則瑢表情一下子表現了出來。

而天翾宓一下就察覺到,一陣風吹過天翾宓就不見了,崔則瑢想著結束岸徊寰骨國的事情後去寧皛門看看,結果通話符中傳來鄧蘊菈的聲音————崔則瑢!你死哪去了!…。。

崔則瑢回答道:“我在盛大街隨意走走,一個不留神忘了時辰了。皇宮裡頭出什麼事了?”

鄧蘊菈出來的時候的確聽到什麼事情,隻是沒聽清楚,璧驚兒解釋道:“皇宮裡頭又有一位皇子死了,不過這次護衛與婢女原本的確可以不用死,但七皇子母妃要求殉葬,最後也死了,真是不把人命當命了。”

崔則瑢聽著無視生命的皇權,實在是不好再多說什麼,他匆匆回到了皇宮,問起七皇子的事情,璧驚兒的表情不太好,鄧蘊菈並不在乎,崔則瑢聽到是誰的時候人都徹底不能緩過來了。

——————天雍國寧皛門,大師姐、史斐玉。

崔則瑢連忙問著有證據嗎?璧驚兒緩緩解釋給他聽,畢竟崔則瑢現在的情況要是一次性這麼快講完,崔則瑢怕是不能接受。她道:“那時候我們才出去,我匆匆趕上鄧蘊菈,我恍惚聽見七皇子那的慘叫聲,我連忙過去看的時候,史斐玉手上的刀已經在七皇子的心臟部位了,史斐玉身上的血也都是七皇子的,現在史斐玉人在地牢。真是蠢貨,居然這麼的明目張膽,真不怕被發現啊。”

鄧蘊菈時不時督了一眼璧驚兒,她覺得現在的璧驚兒很奇怪,之前的璧驚兒可不會這麼說話,女子最懂女子,鄧蘊菈從崔則瑢回來的開始一直都是沒說話的狀態,她目光都在看著璧驚兒,好在暫時沒讓璧驚兒察覺出來。女子的第六感還是準的。

崔則瑢不懂這些事情,他照樣相信夥伴,隻是眼下還是救出史斐玉前輩,雖然他與史斐玉說不上是熟悉,但他與東方弈有過交情,前輩娘子有難,崔則瑢自然幫忙一些,最為重要的是這史斐玉為何要刺殺皇子?

璧驚兒擺弄著那些藥草,遲遲不動手,看著崔則瑢不明白的眼神,隨意道:“估計是被人給控製了吧。”

璧驚兒雖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說錯了什麼話,但表情還是很平淡,讓崔則瑢沒有多加的懷疑,畢竟璧驚兒平日裡也是這樣的,就像是施夷秋。從前的施夷秋都是在無意識之間說出直白的事情,比如說在靜心修煉開始前,她看到羨闞就說是逃跑的罪人,實際上羨闞還真是逃跑出來,至於罪人是施夷秋有些毒舌,什麼話都敢說。

可鄧蘊菈聽到璧驚兒的就不太一樣了,她瞬間懷疑著璧驚兒,要說平日裡的畢竟人與誰待得久,那就是鄧蘊菈了,夥伴之中的女子,竹心依靠著崔則瑢,又是個話少的,與那弦芷峰峰主的真傳弟子葉羨魚一樣,孟茗兒與鄧蘊菈關係緊張,能說得上話的人就隻有璧驚兒了。

璧驚兒的確話少,但有時候也是滔滔不絕、喋喋不休的,久而久之兩個人就成了心照不宣、一眼明白的好友,可此時的好友,可不能明白她的好友了。

......…。。

......

白蕊鑰進貢獻舞,正巧是一場家宴,可當真是奢華,這天雍國一如既往的昌盛、繁華,讓不知道的眼神迷了目光,宮外的人想要進來,宮內的人永遠都是宮內的額人,隻是不會死在皇宮之內罷了。

天德帝輕輕的咳嗽了幾聲,給一群人嚇得都不敢隨意動,隻有白蕊鑰還在跳舞,那些舞姬都沒動了,白蕊鑰的確膽子大,但她根本不怕死,她進宮獻舞其實是來找人幫忙的,當然不是找天德帝的,而是找端王的,俗話說————良禽擇木而棲。

可白蕊鑰可不是安息的人,她還在繼續舞著,天德帝全然不在意,顧念著宸妃與白蕊鑰幾分情麵,身為天子,天德帝已經給了臉麵,而白蕊鑰緩緩停下來後,直直看著天德帝,不行禮,但微微跪下,大膽進言道:“越女新妝出鏡,奴家喜愛今日的妝容,跳得有些忘乎所以,陛下素有聖賢之命的帝王,還請陛下恕奴家無禮之罪。”

瀲王隻是看戲,他的瞄著父皇的表情,而端王淺淺微笑,開口道:“父皇,這舞姬不僅舞跳的好,話也說得漂亮,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汙,琵琶女彈奏得不亦樂乎,這舞也跳美。還請父皇賜予兒臣,兒臣府內正想要個舞姬,這舞姬又能歌善舞,日日聽著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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