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驚兒往上頭瞧了一眼,扯了扯崔則瑢的衣袖,道:“則瑢哥哥,這風不必擔心,魔界時常刮起這樣狂風,隻不過如此激烈的風,想來是護法殿下來了。”
施夷秋故作滿不在乎的“喲”一聲,“這護法名什麼?讓我聽聽魔界這號人物,有沒有聽我姐姐說過。”
璧驚兒小心翼翼解釋又提醒道:“夷秋姐姐,護法殿下叫廡憐南,他的風運用的很好,且護法殿下是有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夷秋姐姐你……應該是打不過的。”
施夷秋囂張跋扈道:“我好歹是元嬰期中期,馬上就要大圓滿了!還打不過一個區區護法!”
“元嬰期中期?”璧驚兒訝然又無奈道:“奴婢還以為好歹是個一品之上四重境的仙自瑤境呢,護法殿下已是遙遠地境大圓滿很快便是月影千境,夷秋姐姐的修為與護法殿下之間的壁似乎有點大啊……”…。。
施夷秋反駁道:“遙遠地境大圓滿又能怎麼樣,我姐姐還是大乘期圓滿,沒用多少的本事照樣把那個仙自瑤境的殺手榜第十的凝珠給打得傷痕累累,這修為能代表什麼?不就是修煉麼,有什麼了不起的!”
璧驚兒默默猜測道:“你這姐姐差距不大也不小,大概你姐姐可能隱瞞了她的真實修為吧。”
施夷秋大喊大叫道:“我可是蒼穹山掌門真傳弟子,施夷家二小姐,施夷清的妹妹,我姐姐有什麼事情都會告知與我,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模樣。滾!”千晞嫣想要上前攔著勸一下,被施夷秋一把甩開,此時她的臉色不太好。
而狂風停止後那所謂的護法殿下也一點一點的出現一行人的麵前,璧驚兒立馬跪下行禮道:“奴婢見過護法殿下。”
見著了人施夷秋更趾高氣昂了,她雙手交叉道:“廡憐南護法。”她嘲笑般一聲,根本不在乎麵前的是什麼地位多高的魔界人,她來魔界任務便是拿走冰寒冬蓮,而後陪著崔則瑢去鬼都城。再則就算麵前站著的是魔尊,她的神情依舊不會有怎樣的變化。
忽聽一聲響亮的烏鴉叫聲,讓施夷秋不由往上看了一眼,她深吸了一口氣,還是那樣的眼神瞧著廡憐南,她心裡有多怕烏鴉她自己心裡清楚。她強行保持那副樣子,挑眉道:“廡憐南護法,你今兒還真是有空閒,還來寒魔山,是魔殿的事情太少了,你閒來無事,來找樂子了?”
一閃而過的恐懼一下子便被廡憐南捕捉到了,他神色冷漠,先是看向璧驚兒讓她起身,再則才繼續看向天不怕地不怕一樣的施夷秋,他不鹹不淡道:“施夷家二小姐的確有些囂張跋扈,為人潑辣,不知是不是天性如此,還是為了遮掩什麼。”最後一句話在施夷秋的耳中極為的刺耳。
她惡狠狠的剜了一眼,嘴角掛著笑意,道:“魔尊身邊的護法除了漠之初也就隻有你與昧護法、千護法三人了,如今魔尊想著安生,你要是跟我鬨事,豈不是辜負了魔尊的好意。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最後一句話可謂是盛氣淩人,要多狠有多狠。
千晞嫣從腰間的包中拿出一小盒子,她立刻打開盒子呼出一口氣,瞬間四人的周邊產生保護結界,而後起了一層勃然大霧遮擋了廡憐南的視線,等大霧消失四個人早就不見了,同時一行人也帶走了璧驚兒。
一行人跑了許久,而在魔殿的浣衣局工作的璧驚兒心臟開始變得十分不舒服,在魔殿的浣衣局大多數做這種苦差事的都是從人界那來了,多多少少都是會法術的,隻有璧驚兒不會,且在人族在這裡做差事是要喝下一種東西才可以正式做差事,那叫天魔血一滴入口入進皮膚就會讓人痛不欲生,五臟六腑的痛苦都可以被始作俑者隨意的操控痛苦。魔尊的血不可能如此的浪費,於是在浣衣局做差事的人族喝的都是廡護法的天魔血。以及喝下天魔血的人不論在什麼地方都會被找到,就像是一個定位的東西一樣。…。。
千晞嫣瞧見璧驚兒情況連忙找個稍微安全的地方,先讓璧驚兒坐下來,而後她從包中拿出一小瓶子將裡頭的血喂給璧驚兒喝。坐在一旁的施夷秋隻瞧了一眼都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她再次翻了一眼,而後瞧向其他地方,十分的謹慎,時不時也會抬頭看向上方,她的心也有些不太穩定,誰讓烏鴉叫響聲這樣的大,讓施夷秋煩心的要死。
而此時此刻的寧皛門也是一團亂糟糟的事務。東方弈代替副門主處理大大小小、斷斷續續的事務,他一方麵著急木桶的事情,一方麵也著急寧皛門內的事務,他已經有幾天幾夜都沒有合過眼了。
寧皛門最小的內門弟子史黛雲與千昭昭兩個人偷偷摸摸看向屋內快要累倒的大師兄,表情都擔憂又極為的擔心,千昭昭小聲道:“三師姐,大師兄都多少天沒有合眼了……再這樣下去大師兄會累倒的,咱們要不要稟告一聲。”
史黛雲無奈的搖了搖頭,“稟告不了,多少年了,門主閉關,真人外出,眼下副門主也病了,寧皛門的擔子都在大師兄身上了,我們就算是想要幫,也幫不了……”
俞寒早早回了寧皛門安頓好了那從盛花樓來的白蕊鑰花魁,而後本身想要進去,但也隻能遠遠看著師妹師弟的擔憂。但他也什麼都不能幫,副門主將一切事情都交給了大師兄,而他這個二師兄什麼都不能從中幫忙,他一直嫉妒大師兄,大師兄的位子是他的,真傳弟子的位子也是他的,就連替副門主管理寧皛門事務的人還是他。
俞寒不免的冷眼相望,什麼好東西、好位子都是他大師兄的,他這個二師兄也遠遠沒有大師兄受人恭敬。
白蕊鑰失魂落魄的坐在架子床上,緊緊握著被子蓋住自己,眼神迷離。酒聆靈坐在一旁端茶倒水,眼神中更是擔心蕊鑰姐姐,而白蕊鑰現在有些魂不守舍的,目光都不知道看向什麼地方好。
外麵千昭昭輕輕敲了敲門,道:“卿夫人,這是卿將軍給您的信,您要出來看看嗎?”
千昭昭安分的等著外麵酒聆靈放好東西讓蕊鑰姐姐安心,她連忙走出去關上了門,接過千昭昭手中的信封,上麵赫然寫著————白蕊鑰已經被盯上了。
酒聆靈神色凝重,快速瞧了顫顫巍巍喝著茶水的白蕊鑰,又想了想那日蕊鑰姐姐拿出的手絹,她清晰記得那是水晶蘭花紋,她的眼神飄忽不定,有些猶豫,她是三位夫人中極為有著主觀了,一般都需要其他二位夫人來替她決定,可是她猶豫了,她時常優柔寡斷實在是不適合自己做決定。千昭昭不懂這些,他傻愣愣瞧著神色不太好的卿夫人,猶豫幾下依舊沒有開口。
她小聲對著千昭昭說道:“你給我偷偷摸摸去燒了,彆讓人瞧見,記得在晚上燒,青天白日會被人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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