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夷秋聽完冷笑一聲,“什麼暗影?柳峰主在說什麼,小女子怎麼什麼都聽不懂啊。”
柳臨淵一點都不給施夷秋麵子,了斷又十分直白道:“你不用在我麵前裝,當年你也知道我在,你知道我看到了一切,烏鬼城是你懼怕的地方,你連魔界都不怕,卻害怕烏鬼城,你一直都沒有走出來。”
施夷秋死死剜了一眼,冷冰冰道:“你以為你是誰,師傅都不會這樣管我,你一個其他峰的峰主更加沒資格管掌門的真傳弟子。”而後她像是瀟灑一般繼續騎著冰馬往前走,既是麵前便是她恐懼又害怕的烏鬼城。在柳臨淵看不見的地方,施夷秋的眼淚已經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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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夫人躺在屋內,此時屋內除了她誰都不在,她的躺著的姿態十分的隨性,反正眼下也沒人看見,她也不在乎。她看向上方的圖案,是非常豔麗的曇花,隻是可惜曇花一現,時日不長。銀夫人自嘲一笑,這盛花樓的圖案是個曇花,也不能說是不能,隻能說是太契合了。
銀夫人再次笑了一聲,“……真悲涼。”
忽然門一下被人推開,銀夫人也不在乎是誰來了,她還是那樣躺著,望著上方那豔麗的曇花,直到那人輕坐在銀夫人一側極為近的地方,銀夫人才開口道:“出去。彆煩我。”
解恕徵鬼使神差、目不轉睛的瞧著銀姐姐的雙眼,他遲疑很久,才安慰似得說道:“你不悲涼……”
銀夫人冷冷笑著,她對於解恕徵的回答感到心寒,她閉上了眼不去看任何的事物,仿佛已經累得不想再動了,但她不得不動,小容易還在魔界,她必須去魔界,也好完成上次魔尊讓她再去一趟魔界。
紙窗外夜色微微起了輕浮的風,一點一點的讓銀夫人做出選擇,她很早就失望了,但現在的她沒資格失望了。
銀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歎了一口氣,而後起身眼神迷離又迷茫的看向被細微的風吹來的細雨,她的神經再次苦惱了起來,此刻的她不能繼續猶豫,她必須去幫助小容易,這是她活下來的念想,是她活下去的希望,希望如若沒了,她也沒必要活下去了。…。。
解恕徵知道銀姐姐要做什麼,他知道銀姐姐為什麼要做出選擇,也知道銀姐姐的身不由己,可是他想知道的隻有當年那一件事情罷了。但銀姐姐始終不願意說出口,也不願意回答,於是這件事情既成了解恕徵的心結也成了銀夫人的心結。
銀夫人如同上回一樣一襲鮮豔的紅衣裳,將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她,她的第一個反應看向崔則瑢,而後才看向被魔界之人綁著的孟大小姐。她了斷看向魔尊,道:“晚膳的事情一會再說,如若孟茗兒有什麼事情,你們誰都彆想拋開自己的關係。”
翩雪站在魔界的一側,另外三人站在高高的台階下,謹慎的看向麵無表情的銀夫人,施夷清下意識的往銀夫人身後看去,瞧見沒人來神色又黯淡了下去。
銀夫人忍著不耐煩,臉上掛著笑意,時不時的瞧著翩雪,道:“君上,你這位繼後的手伸得未免太長了些,你難道都沒有注意麼。”
魔尊的目光一直都在魔後娘娘身上,他聽著如吟說完,接著銀夫人的下一句,“的確很長。長到連本尊都不知道。”
翩雪害怕的跪在魔尊一旁,卑微低著頭還不忘剜了一眼魔後娘娘,她時不時瞧著魔尊,柔弱道:“尊上,翩雪向你發誓,翩雪沒有做過忤逆尊上之事,還請尊上明鑒。”
銀夫人一下子瞬移到翩雪一側,緊握梅霜刀寒氣逼人的指著裝作柔弱的翩雪,她冷冰冰道:“翩雪,你做繼後本宮不反對,但你要是敢對我崔家長子夫人做什麼,你這繼後也彆想當了。”
翩雪抬頭瞟了一眼,裝腔作勢道:“喲,長子夫人?崔則瑢什麼時候婚配了,瞞得這樣好,難不成是做了什麼婚前醜事……”話還未說完銀夫人惡狠狠刺進了翩雪肩膀下側的手臂,翩雪痛苦不堪,強行拿開了梅霜刀拉扯著魔尊那做工細膩黑紅相交的靴子,嘴裡頭又哭又鬨。這銀夫人的梅霜刀也不是上古神器,隻不過是有著上古神器的氣息罷了。
銀夫人淡漠道:“翩雪,我還沒用多大的力氣,你的叫聲已經能穿破整個魔界了,你是想讓所有魔界人都知道魔界百姓的繼後是個連後宮都處理不好的廢物麼。”銀夫人一揮手讓崔則瑢一把接住了孟茗兒,隨即立馬將孟茗兒放下來,他連被史斐玉摸了一下臉都會麵紅耳赤的人,眼下還抱上了青梅竹馬,那連紅的更加透了,也顯得崔則瑢更加的美,連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孟茗兒、施夷清與暖陽似火的苒釧都被比了下去。
銀夫人輕輕一扭頭,隻有那一字,“殺。”
一下子五個人與玥蘊、馨月纏鬥在一起,至於薛之凜的對手才是孟茗兒,孟茗兒下手可謂是毫不留情,那寒鏡弓的寒氣簡直讓銀夫人的梅霜刀都自愧不如,銀夫人不管背後的廝殺,她隻管麵前怨氣唉聲的翩雪。不過魔尊從頭至尾不是在批奏折就是看幾眼如吟,根本不搭理腳邊哭聲連連的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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