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其餘兩位夫人也是同樣的心煩意亂,原先三位夫人多不想管這差事,後來這事情夫君本來是來,可是偏偏又是打戰,這天德帝才派三位夫人來主持一下伏魔大會的規矩,可如今三位夫人也是無能為力的。她們既沒有夫君手中的權勢也沒有自主的觀點,什麼事情都是夫君來決定她們隻是去辦事處理罷了,可當下三位夫君都不在隻能三位夫人自己拿主意,可不就十分心煩麼。…。。
“有什麼可在意的!”程傘衣突然大吼一聲把其餘兩位夫人給嚇了一跳,她的夫君是三位夫君中跟卿將軍一樣的懶,可她也是三位夫人商議時話語權最大的一個,兩位夫人齊刷刷的看向程傘衣想知道現在的程傘衣會二人下達什麼樣的命令。
“之前我給那施夷當家的一封信想來她還記得,信上我寥寥幾字,隻有一兩句話————豈必新劍終不及,故生舊念情不斷。”
“藕斷絲連?”葉莉兒好奇問道:“你什麼時候喜歡打這樣的謎語了?這可不像你。”
酒聆靈連勸道:“傘衣也是被規矩給泥足深陷了,當初也不是這樣的。”
程傘衣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道:“葉莉兒你現在說話也不是當初的遊刃有餘了。”
“我才不想做指揮者,太沒意思了。”葉莉兒立馬回答程傘衣的話,不帶著一絲的猶豫。
酒聆靈卻打斷葉莉兒的話,道:“是啊,指揮者也隻有傘衣合適。”
這話聽著讓葉莉兒覺得十分的刺耳,她喋喋不休的說道:“聆靈,咱們也是認識多年的老夫人了,你方才所說的話,怎麼聽著亂七八糟的呢,什麼叫做指揮者隻有程傘衣合適,彆忘了當初就是因為程傘衣的情報有誤,才害的咱們三個差點死了,這可不是失誤了,這是天大的廢物本事。”
酒聆靈還未反駁程傘衣便打斷道:“好了,當下的時局還輪不到咱們內訌,咱們說到底也隻是個女人罷了,手中也沒有夫君的實權,就算代替夫君來伏魔大會也隻能管理伏魔大會的規矩。對了,宸妃娘娘去哪了?”
葉莉兒回答道:“還能去哪,不是去皇宮就是魔界,亦或是那天安城最大的青樓盛花樓。”
“銀夫人堂堂一個女人怎麼能跟花夫人一樣這麼喜歡去青樓。”酒聆靈不由的發出疑問,“那些年花夫人為了花無的人去那青樓受著侮辱才存到銀子給花無的人創造花無,銀夫人也是為了昆丘山的一個男子也去青樓得銀子,這得銀子的路是最快的也是最難的,也便難怪後宮嬪妃都瞧不起宸妃娘娘。”
“她們有什麼資格瞧不起。”程傘衣極為直白道:“都是家族送去皇宮為家族爭奪榮辱罷了,誰又能看不起誰呢。隻有那些世家貴女出身高貴瞧不起宸妃娘娘也是人之常情,畢竟誰讓宸妃娘娘得到的寵愛是她們那些嬪妃的無數倍呢。”
突然門被人猛地推開三位夫人下意識的起身仔細瞧著是誰來了,看清是誰後程傘衣讓葉莉兒關好門,讓酒聆靈給那人身上蓋好一件被子隨便給人遞上剛泡好的紅茶,程傘衣隨即語言軟了下去,小心翼翼的安撫道:“蕊鑰姐姐,你還好吧……”
白蕊鑰又是捂著被子,又是顫顫巍巍的喝著酒聆靈遞過來的紅茶,喝了一口後才好不容易鎮定下來,她顫抖著卻也不忘倔強的冷“哼”一聲,道:“不愧是鐘家人,手段極其的惡毒,簡直如同當初屠殺施夷家滿門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葉莉兒極為吃驚道:“鐘家人居然也開始要動手?!”葉莉兒一臉煩心,“真是嫌局麵還不夠亂,伏魔大會真是沒有一件是省心的事!”
程傘衣出奇的淡定,她思考道:“看來局麵越亂越是對鐘家有利,此次伏魔大會不能單單隻有史斐玉與東方弈二人主持,咱們也要主持。但主持不能讓寧皛門的知道,多一個人多一分敗露,鐘家做的惡事不少,一個細微的表情,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被它們有所察覺,蕊鑰姐姐在這裡怕是也不安全,可盛花樓內那解恕瀛一定在,不然蕊鑰姐姐便不會來伏魔大會這種已經發生巨大突變的局麵,不得不說宸妃娘娘當真厲害,算的也是相當強烈。”
酒聆靈連忙著急詢問道:“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三位夫人亦是心急,東方弈這邊也是遇上了一個老熟人了,那人似乎已經等待多時,東方弈緩了緩才笑逐顏開,畢竟伏魔大會的不安也不能讓彆人瞧見了,就算是熟人也不行。
東方弈也明白行禮,他對那人行禮,而後問道:“夜胭,你怎麼來了?這裡是伏魔大會很危險的,你還是趕緊回去比較好。”
夜胭臉上掛著矜持而溫婉的笑意,含羞又大膽道:“弈哥哥,你都沒來魔界看過我,我很念著你,你都沒有來。”
東方弈保持著距離,臉色掛著笑意,解釋道:“我已成婚多年,咱們是朋友,雖說是魔界之人,但也是有良莠不齊之分,你我認識多年,我也相信你。隻是伏魔大會發生了許多事情,你此次前來伏魔大會實在是不合時宜,再者我娘子不能一人主持,我這個做夫君的,不能不去替娘子主持。”
夜胭心裡滿是不願意,一閃而過的不耐煩沒被東方弈看見,她溫婉道:“弈哥哥,你我既是相識多年,你還信不過我麼,不過是來找你罷了,斐玉姐姐不會氣盛的。”
東方弈聽著她的說話倒是沒問題,但是說出來的話,有點讓他不太舒服,他眼神堅定道:“夜胭,我隻願一生一世一雙人,有娘子在我亦是覺得安安逸逸,實在是不想納妾室,我與娘子苦心修煉,我亦是沒那心思。”
夜胭卻露出不願的不甘神色,她軟弱道:“弈哥哥,你當真不心疼我麼……”
東方弈振振有詞道:“你是我朋友,我自然是心疼與關心,可咱們也隻是朋友,你如若在魔界過得不愉快,我給你想個法子,也好讓你不在魔界受苦。”
原來弈哥哥心裡還是有我的。夜胭不由的內心竊喜。東方弈隻是把她當朋友,根本沒想過納她為妾,不過他估計也不知道夜胭有沒有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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