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闖蕩江湖之黑洞深淵(前搖)(1 / 2)

餘行歌 蓮降花 8068 字 5個月前

銀夫人讓大家準備一下再去黑洞深淵否則什麼都不準備,手足無措、手忙腳亂的時候。施夷家雙胞胎在家中細心準備著,不過都是施夷清在準備,施夷秋倒是有些不情不願的,她抱怨道:“姐姐,我們為何要去黑洞深淵?崔少爺受傷又不乾咱們的事,我倆姐妹何必去。”

施夷秋眼裡她的話沒有任何問題,本身崔少爺遭蛇蠍火毒的確不乾她們的事情,施夷秋要做的隻是讓崔少爺隻要留下一口氣就好了,但施夷清是必得去,妹妹答應的與她答應的事情是不同的,妹妹也有拗不過姐姐的時候,施夷秋才答應下來。

浮月城城主之一的澹台長明在施夷清的忽悠下成功讓他相信女兒隻是去寒冷的曆練一下,畢竟這也是苒釧要求的,一開始施夷清覺得太危險苒釧雖然結丹了,但那地方到底是人界與魔界的入口,施夷清自然不放心,可苒釧卻十分有著把握,執意要去銀夫人這才讓她也去。

孟茗兒用飛鴿傳書通知了在孟門爹娘,發妻雖然不放心,但孟茗兒先斬後奏,孟茗兒的娘親也是相信自己的女兒,默默求著菩薩。

銀夫人給大家準備不懼黑洞深淵寒冷的冰馬,那些個冰馬也有著高傲,好在沒一匹冰馬在這幾人麵前有過高傲之色,這些都是個烈馬,是要好好的騎著,一個不留神說不定你就會被這冰馬踢下馬鞍。隨即一行人騎上冰馬一路上並非安心,銀夫人是為了引而不發,不過她做的也隻有讓小容易長大的事情了,這冰馬更是來之不易。

孟茗兒喜不自勝道:“時常待在孟門,除了伏魔大會外頭的景色也是彆致,看來我總不能一直待在孟門。”她瞧著脾性剛烈的施夷秋,反而施夷秋那匹冰馬可謂是極為溫順,她誇道:“冰馬在秋姐姐手中倒地溫順,秋姐姐真會以柔克剛。”施夷秋冷眼瞟了一眼,沒什麼興致,平日裡嘰嘰喳喳的嘴也不帶停,今日倒是安靜了許多。

苒釧心裡嘀咕著:施夷秋今日如此安靜到讓人有些不習慣了。多半是清姐姐讓她安靜些,安靜時的施夷秋瞧著當真是不習慣了。

膀子時不時地瞄夷秋幾眼,往日二人話語爭鋒誰都不肯讓步,吵鬨的人突然安靜下來,這行走的時辰也是艱難了不少。施夷秋表情淡定冷言冷語道:“看什麼看,小心撞樹上!”安靜的施夷秋說起話來還是那樣不讓任何人。

膀子與她懟道:“老娘們,反正路也遠著,則瑢比咱們都玩得愉快。”膀子讓施夷秋往前麵看看,崔則瑢玩的到底高興,都玩得沒彆了。長時間待在崔家外頭的美景都沒怎麼見過,如今去黑洞深淵既也可以一路遊山玩水,又可以從黑洞深淵拿到冰寒冬蓮。雖說十分的危險但崔少爺的有了一次精明勁後,這又傻又腦子不好使的模樣又回來了。…。。

施夷秋心高氣傲的樣子也回來了,她沒好氣道:“崔少爺有這閒心咱們又沒有,這冰寒冬蓮本身就不好拿,這路上估計還會碰到要咱們命的人,難不成這都做不好準備麼。”

“你這老娘們還真夠晦氣,哪壺不開提哪壺,則瑢可是花夫人的孩子,又有著銀夫人庇佑,不知多少人妒忌。”

施夷秋一臉無聊,一針見血道:“得了吧,花夫人也就算了,好歹人死了也不至於有仇家,崔掌門就不知會不會了,不過如今崔家的姨娘也有了孩子,怕是這仇恨也會在姨娘的教導下間接將恨轉移到崔少爺身上了。也對,得了什麼好處也要得到相應的代價,能妒忌崔少爺的年少之人估計也就隻有銀夫人的兩個孩子了。”

孟茗兒有些崇拜道:“原以為隻有清姐姐知道的多,沒想到秋姐姐也是博學多聞,見微知著、無所不通的人。”

“行了,誇人的話我可聽不得,路遙知馬力……”

“誇人太得意。”

膀子直接打斷施夷秋想說的話,她道:“死膀子你跟我過不去了是吧!”

苒釧擺動著冰馬,湊到施夷清側邊,小聲道:“清姐姐,我瞧著夷秋與那範少爺倒真像一對歡喜冤家,家世也是相配著,不過還是施夷家的家世比範家好。”

施夷清溫言道:“好了,咱們早點找到也好讓崔少爺早日擺脫蛇蠍火毒的苦。”

孟茗兒揮手間出現弓箭,顏色為東方既白加之冰顏色的交織,看便冒著極為寒冷的氣息,苒釧瞧著十分好奇問道:“孟小姐,你這弓箭瞧著有些眼熟,樣子也極有特色,不知是哪派的名門正派做給孟小姐的?”

“這叫寒鏡弓,是上古神器,我爹爹給我的。爹爹說了就算是丹修也要學些保命的武功,不然什麼都依靠著彆人就算自己不煩,彆人也會煩。瑢哥哥人好不會嫌我煩,但我也不能拖了瑢哥哥的後腿。”孟茗兒笑盈盈的,恰如在極為苦寒之地中堅強不凋零的綠梅,讓人心裡會有著暗自的欣賞與喜歡。

施夷秋也是嘴毒的很,她指桑罵槐道:“隨隨便便便將上古神器拿出來,這副冰魂雪魄、甚至有些愚蠢的脾性與崔少爺璞玉渾金的脾性模樣當真是太相配了。”

膀子冷笑接著懟道:“咱們都要打斷彆人說話,也是嘴毒的很,咱們要不要也過過日子?”

施夷秋剛想著懟回去,瞬間一陣狂風吹襲來,一行人有些猝不及防,孟茗兒趕忙收好了寒鏡弓,施夷清連忙護著妹妹,崔則瑢也是下意識的護在孟茗兒麵前。大家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隨即兩位女子站在他們麵前。

而在幾個時辰前,銀夫人回了一趟皇宮正好遇上闔宮妃嬪給皇後請安,她坐在與皇後平起平坐的位子,坐姿瞧著也是與這些世家貴女沒什麼區彆,她也不用給皇後跪下請安,這也是陛下允許的,皇後在所有人眼裡可謂賢良淑德,在節儉這一方麵皇後更是做出了不少的表率。銀夫人瞧著這些個後宮嬪妃心裡也不自在,要不是因為為了小容易要來問問這皇後,否則她才不會來這通過爭寵來到達家族正興的後宮嬪妃。…。。

妃嬪們烏央烏央的,後宮也是波雲詭譎,一人一句說的話都讓銀夫人煩死了,但凡是個世家貴女說出來的話不仔細一聽都不知道她在罵人。銀夫人早就聽出來了,她懶的管,反正協理六宮的權利她又不是沒有,她就是不想管,二字為嫌煩。

銀夫人一臉不耐煩,起身道:“皇後這一堆嬪妃嘰嘰喳喳聽著本宮不舒服,等什麼時候這坤正宮安靜些了本宮再來。要是有妃嬪不滿意有本事讓陛下廢了本宮,如若沒這個本事少在背後嚼耳舌根子,家翻宅亂的吵死了。”

出了坤正宮的門還能聽見裡頭指桑罵槐的聲音,銀夫人全當沒有聽見,詩兒也是見慣了,她跟著宸妃娘娘不會有著趾高氣昂的感覺,而是壓根瞧不上那些背後說人壞話的世家貴女。一個奴婢都敢瞧不上那些個嬪妃,可見身為主子的宸妃娘娘是有多不待見她們了。

回了承順宮,讓人好好看著外頭隔牆有耳的虧當年也是體驗個遍了,如今謹慎才是好的。她加固法陣隻有詩兒能聽見她的聲音,也隻有銀夫人可以聽見詩兒的聲音。

銀夫人刮了刮茶杯,道:“今日一想,那翩雪似乎還有個女兒來著,我記得叫星雲,不知道會不會有個女子當她女兒的替罪羊呢。就算不是今日,總有一日她也會為了自己的親骨肉做到那種地步,雖然比起孩子她更愛君上,不過當娘應該不會拿著自己懷胎十月的孩子撒氣。”

詩兒大膽道:“主子這也是未必的,民間生不出男嬰,弄死女嬰的傳聞多了去了,想來就算是自己親生的懷胎十月,也算不準自己是錯是對。”詩兒的膽子也是大的,多年以來宸妃娘娘也是對她極好,宮裡頭的人也沒有人敢為難她,雖然還沒有正式嫁給錢原公公但在大家眼裡她已經那個太監的妻子了。

銀夫人神情冷漠但又很奇怪道:“委屈你了,這麼多年也沒有與錢原成婚,是我的不是。”

詩兒連忙反駁道:“不是主子的問題,奴婢容貌依舊,但用這丹藥維持也不是辦法,古人雲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錢原公公是待我好,可是當初叛亂之時他瞞著陛下做了那樣對不起主子的事情,如今我對他都隻是表麵上的情分罷了。”

銀夫人擺弄著茶杯,笑道:“你們兩個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有個照應也是應該的。至於錢原做的那孽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的孩子是怎麼死的。對了這幾日天氣炎熱,給那些宮女太監、侍衛們給賞點銀子。”詩兒連忙應著。

過了半個時辰銀夫人坐上儀駕就去了坤正宮,可謂在旁人眼中風光無限,常年的盛寵不衰,陛下對她的寵愛更是皇後都沒有辦法比擬的。

兩位太監公公瞧著那儀駕,不禁閒聊著。“這宸妃娘娘也是瞧著咱們這些太監當上大監的,這日複一日看著有些與往日不太相同了。”說這話的是澈心公公,是五位大監中資曆較小的,也是個愛熱鬨的太監。…。。

靜忻公公倒是淡定,道:“宸妃娘娘是陛下的糟糠之妻,跟宮裡頭的世家貴女相比的確沒有家族,不過宸妃娘娘的靠山是宮中嬪妃都比不上的,對下人也好,時常賞銀子,陛下又對宸妃娘娘的寵愛也是與其餘嬪妃不同,皇後雖然皇後,但不是陛下的發妻,背後的家族都被人血洗了。好在賢良淑德又極為節儉,提倡節儉之道,可惜要不是因為她身為皇後而提倡節儉,怕是宮裡頭的宮女太監、侍衛都會心生不滿。這皇後寶座多年以來也是穩固了不少。”

靜忻毫不在乎道:“咱們這些做太監的,這些話私底下說說便罷了,彆在主子眼皮子底下妄言就好。”

詩兒早早注意到了身後站著的兩位大監,她與宸妃娘娘對視一眼,兩個人也都明白了,銀夫人雖然脾性與性子在三宮六院的妃嬪眼裡是不好相處,但在宮女太監、侍衛們眼裡宸妃娘娘是最體貼他們的主子。宸妃時常賞銀子就算人不在宮中也會讓詩兒賞銀子,對下人也好,脾性也是所以下人當中覺得最好伺候的主子。

銀夫人一直以來就討厭彆人阿諛奉承,這東西她瞧不上,不過適當的阿諛奉承也不是沒人喜歡的,至少適度是銀夫人喜歡的。

她坐在紅木長桌側邊,皇後坐在主座,皇後將奴婢都待在外頭看著,而後皇後和藹詢問道:“宸妃,今日來皇宮見本宮定是要問一下咱們能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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