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當家的,等你發跡了,也讓兄弟沾點光啊!”
“刀疤臉,隻要你忠心,三當家的絕不會忘了你!”
“還有金礦?”
沒想到的是這三當家的,居然和縣令走的如此近,還有賬本?那我就笑納了!蘇玉兒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她從房梁上飛身落在刀疤臉和三當家的麵前。
三當家和刀疤臉看到突然出現的女子,都驚悚了一下,刀疤臉對著蘇玉兒破口大罵,“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夜闖長留寨,你是活的膩歪了!”
“我好怕怕啊!”
蘇玉兒冷笑了一聲,她聚集靈力,一手朝著正在囂張謾罵的刀疤臉擊殺而去,一手直接化掌,掐住了三當家的脖子。
刀疤臉睜著眼睛已身首異處。
在這寂靜無聲的夜裡,隻有驚悚和詭異相伴。
三當家驚恐的看著蘇玉兒,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狠起來比自己都狠。
他嚇得心肝脾肺腎都在顫抖。
他聲音顫抖著,語倫無次的說:“女俠饒命啊,都怪小的狗眼不識泰山。
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小的,這是上有老的,下有小的,全指望小的掙錢養家糊口,要不是迫不得已,小的也不會上山當山匪啊!
再說,小的與女俠無怨無仇的,女俠就可憐可憐小的吧!嗚嗚嗚……。”
三當家兩眼擠弄著眼淚,悲戚無比。
“說!你們是如何與寧遠縣縣令張悔合作的?”蘇玉兒厲聲問道。
“女俠,我真的隻是個小蝦米,就是個跑腿的,不關我的事!”
“說不說!”蘇玉兒緊了緊手指。
三當家的突然感覺到窒息。“女俠,我說我說,你送一下!”蘇玉兒輕輕鬆了一下。
三當家的緩了口氣,繼續說道:“長留寨的原大當家的被打死後,由她的夫人當了大當家的。
自葉大當家的上位後,這大當家的什麼都不懂,隻顧自己享受美男,不管兄弟們的死活,小的們也不能餓死啊。
後來小的通過風奎與縣衙有了關係後,就接手管理長留山西麵的金礦,來管理開采的村民,小的們就是沾點小便宜。
今日,風奎找到我,說可以讓我坐上主位。這不我還沒坐上呢,就被你發現了。”三當家看著蘇玉兒委屈的抱怨道。
“這麼說,這長留寨之所以能夠發展到那麼壯大。
毫不客氣的說,跟你這三當家有很大的關係。”蘇玉兒冷漠的看著他,“那些賬本放在那了。”
“小的怕風奎耍我,就把長留寨和寧遠縣縣令的凝頗事兒都記錄下來。”
“采挖完的金子,你們怎麼交易?”
“金礦就在長留山的灌木樹林裡,就在山寨的後麵。
因為長留寨坐落半山腰,位置好,離金礦,離縣衙都不是太遠。
小的,為了驗貨,交貨方便。
幾年前就打通,去往金礦和縣衙的兩條通道,山寨就成了中轉站。
金礦采挖完後裝到小推車上,推進通道進入長留寨庫房。
小的們,也方便從中扒一陳皮。
在從長留寨的庫房,推進去往縣衙後院的通道,與張縣令直接交易。”
三當家的滾了滾喉結,“女俠,小的全部都交代了,你就放過小的吧!”
“禍害還想活千年!”直接用力,“哢嚓”的一聲,三當家的身體如同爛泥一樣癱軟在地。
蘇玉兒拿出錦帕,輕輕的擦拭著手,不管你長留寨以前有多輝煌那也是以前了。
她手一揚,錦帕飛起瞬間震碎。
她按照三當家的交代,她快速來到三當家的房間裡。從三當家床上的暗格裡找到幾本厚厚的賬本。
她翻看了幾下,臉色低沉。
賬本裡,記載的全都是長留寨和寧遠縣縣令的凝頗事兒。
更可怕的是土匪搶來的東西要折成幾份,分給他的有了“封口費”
對長留寨所做的事情,隻要有好處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們甚至還幫著山匪遮掩。
這也是長留寨為什麼如此猖狂的原因。
蘇玉兒把賬本全部收回空間,用意念放到辦公室。
隨後,她又來到庫房,把裡麵所有的金銀珠寶,全部收進空間。
收完金銀珠寶後,她走到一個關閉的大鐵門。“這就是三當家說的通道門。
她用靈力打開鐵門,這是一個隱蔽的庫房。
隱蔽的庫房裡,擺滿了整整齊齊的箱子。蘇玉兒走過去打開箱子,裡麵是剛剛采挖好的金子。
“一個小小的縣令需要那麼多金子乾嘛?”蘇玉兒百思不得其解。
咦!還有個暗門。
她快速走過去,推開了暗門,
映入眼簾的是兩條八字形的通道。
她站在暗門處考慮了片刻。
隨即,她轉身回到了隱蔽的庫房裡,關好暗門,就走出了庫房。
她一路掃蕩,所過之處雁過拔毛。
所到之處屍體遍地,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