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遊向南喜滋滋回家。
林聽晚回去教躍躍欲試的顧嘉卉和王援朝做江米條。
王援朝有些廚藝在身上,一學就會。
顧嘉卉磕磕絆絆做好江米條,一嘗把自己感動哭了。
林聽晚嘗了一口點點頭,“這段時間你辛苦了,你做的這些好好犒勞自己。”
“謝謝林姐姐。”顧嘉卉眉開眼笑。
王援朝嚼著有些潮的江米條對林聽晚十二分的佩服。
她把拿不出手的江米條全塞給顧嘉卉,還讓顧嘉卉感激涕零。
咋那麼能呢。
林聽晚就著油鍋把帶回來的十斤花生米全做成了糖霜花生。
王援朝和顧嘉卉忍不住咽口水,在林聽晚的邀請下嘗了兩顆。
白砂糖的甜和花生的香相得益彰,脆脆的很好吃。
顧嘉卉一吃一個不吱聲。
林聽晚從碗櫃裡找出油皮紙,包了六份糖霜花生放在一個小籃子裡遞給王援朝。
“今天我請客,藍湘,肖營長,陳訴,你和隊長,於知青每人一份。”
“謝謝,謝謝!”王援朝樂歪了嘴,拎著籃子回家。
林聽晚把顧嘉卉做的江米條包起來,又給她包了一份糖霜花生,一起推到顧嘉卉麵前,“這幾天你抓緊點時間做點頭花,低端中端的都做點。”
“好的。”顧嘉卉眉開眼笑。
林聽晚打開牆上新開的門,顧嘉卉抱著糖霜花生和江米條回家。
她拎著碎布頭跟在後麵。
那門是秋收快結束時,她請肖清讓開出來的。
她和顧嘉卉家相差的十米距離也被圍了起來,房頂上蓋上了瓦。
大部分糧食和碎布頭都存在她們兩家之間的空隙裡。
把碎布頭放在炕邊,林聽晚原路返回,閂上新門上的門閂吹滅蠟燭摸黑進空間洗澡。
奔波了一天怪累的,她洗完澡就躺炕上睡著了。
一覺醒來聽到隔壁的喧鬨。
得,今天她又是起得最晚的那個。
肖清讓來這邊之後,顧嘉卉打了一套桌椅。
她洗漱後去顧嘉卉家吃了早飯,帶著陳於王三人和陳訴回家做粉條。
今天是個大晴天,適合曬粉。
藍湘蓋房晚,今年來不及種菜,菜地空在那裡。
籬笆牆被肖清讓加高了一些,外麵看不到牆裡的情形。
隻有一個出入口,正對著林聽晚家大門。
隻要盯著那裡,不讓知青村民亂竄就沒什麼問題。
林聽晚一邊示範,一邊講解和粉,漏粉,煮粉,撈粉,洗粉,晾曬,忙到晚上六點,做出來的粉條全部晾在藍湘菜地。
中午和晚飯都是藍湘和顧嘉卉在顧嘉卉家做的。
晚上吃完飯林聽晚給大家開了工資就睡了,遊向南送來的酸棗回頭再說吧。
這點零花錢賺得太辛苦,以後少做點,做點江米條去黑市試試水?
三天後王援朝出師,他幫著林聽晚一起盯流程,林聽晚才輕鬆一些。
那些死盯王援朝,於勝利,陳建國的女知青村裡的姑娘前赴後繼到大鬆樹底下等他們。
他們次次齊上陣。
一邊做粉一邊吃瓜的林聽晚望著她們高高興興而來,哭哭啼啼跑而歸,搖頭歎氣。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