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晚上上班的地方,您兒媳媳婦那飯館帶回來的。”
閆阜貴瞬間愣住了。
他隻當這菜傻柱自個兒做的,合著還是自己那兒子飯店帶回來的。
傻柱繼續在閆阜貴心窩子上補刀道:
“三大爺,您自個兒說說。自打您兒子開這個飯館,您吃上一回他店裡的菜沒。”
傻柱這話簡直是在閆阜貴心上劃了幾刀又在上邊撒了好幾斤鹽巴。
閆阜貴也是一個要麵子的人。
自己兒子開飯店卻從沒有給自己帶剩菜。
可他傻柱一個外人居然可以往家裡帶菜。
而且還是一桌子的菜往回帶。
看這架勢,平時估計就沒少帶好東西回來。
他這親爹還不如傻柱這一個外人了。
閆阜貴氣的直接將酒放下,那表情可以說是要多難有多難看。
“這酒我還真就喝不下去了。你說我兒子開飯館的,我一口沒吃上但是你何家都得濟了,這什麼事啊。”
閆阜貴也沒臉待著了,直接起身往前院走去。
邊走邊嘴上罵罵咧咧。
看著閆阜貴那樣,傻柱忍不住得意地笑了。
秦淮茹不滿地推搡了他一下:
“你非得說這些刺激二大爺乾嘛。”
“我就是要說,說讓這老小子以前得罪我了。”
傻柱一樣不喜歡閆阜貴,能惡心一下他自然是最好了。
閆阜貴回到家越想越氣。
最後差點就要摔杯子。
二大媽看他那樣子也好奇地問他是個什麼情況。
閆阜貴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最後氣得站起來對自己媳婦說道:
“瑞華!你去把解成叫來!我必須問問他這是什麼意思!我把他養這麼大,他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父親?!”
楊瑞華剛好也在氣自己兒子今天不肯給自己加工資的事情,於是就去把閆解成給叫了過來。
等夫妻倆來的時候,就看到閆阜貴和楊瑞華正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臉色不善地看著他們。
閆解成心道這是來者不善啊。
“爸媽,你們找我和莉莉有什麼事嗎?”
閆阜貴直接開口質問道:
“你認傻柱當這個兄長了?!”
閆解成被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他怎麼就和傻柱成兄弟了。
於莉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爸有話你就直說。”
“彆彆,你們彆叫我爸。你就把我當院裡的一個大爺。你說這傻柱一家每天都能美味佳肴同桌共飲。
而我卻隻能在這吸溜吸溜鼻子,吧唧吧唧嘴巴,天理何在!”
一旁的楊瑞華也跟著說道:
“可不是嘛!傻柱每天從你們店帶回來那些菜回家,天天在中院那享受。那傻柱每個月那麼多工資,還能帶那麼多菜回來。你媽我也在飯館上班,我也不要四個菜,你給個一道菜帶回來給你爸嘗嘗也算你們有點孝心了。”
閆解成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
“媽,可不是我們請您去的。當初可是爸拿著利息說事非逼著我讓你去我那上班的,我們在沒辦法的情況下辭掉一個人把他的工資給你了。
可您倒好,自打去我那上班那整天就是渾水摸魚,就您乾活還不如人一半呢。我也是懶得說你!我不是說了嗎,我們都需要進行成本核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