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恰巧就落在閆阜貴眼裡。
看傻柱那表情,再聯想之前傻柱和自己家的恩怨。
閆阜貴立馬就懷疑上傻柱了。
“傻柱!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的我家自行車?!”
“哎哎哎,二大爺!你少在那血口噴人,誰稀罕你家自行車。”
傻柱雖然知道是閆解放兄弟偷的車。
但他才不會說,說了還怎麼看閆阜貴熱鬨。
閆阜貴見傻柱這態度基本已經確定這事就是傻柱乾。
他不依不饒地就要上前抓著傻柱理論。
“告訴你閆阜貴,彆以為我不敢動手!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管事大爺嗎!”
傻柱可不怕閆阜貴。
一個小老頭而已,更何況他的管事大爺身份現在也基本名存實亡了。
“傻柱!有種跟我去派出所當麵對質!”
“我吃飽撐的跟你去,要去你自己去。反正你家自行車不是我偷的。警察來了我也不怕!”
“你!”
閆阜貴見傻柱一副混不吝的模樣,氣的他差點心臟病都犯了。
“我什麼我,老子沒功夫和你掰扯。一邊待著去。”
傻柱說著也不理閆阜貴直接轉身回了屋裡。
閆阜貴還想上前理論。
卻聽後麵自己媳婦在叫自己。
“老伴!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瑞華!怎麼了這是?!”
二大媽,楊瑞華三兩步跑過來拉著閆阜貴喘著氣哭喊道:
“老閆啊!不得了了!不知道哪個天殺的把咱家給偷了!錢啊!那麼多藏錢的地方都被偷了!”
“什麼?!!”
閆阜貴聽到這消息直接就嚇得一個哆嗦。
然後整個人就那麼直挺挺地癱軟下去。
“老閆!老閆你怎麼了老閆!!!老閆你彆嚇我啊!”
二大媽哭喊著撲上去拉著閆阜貴拚命掐人中,一邊還朝著周邊人求救。
眾人見狀也七手八腳地將閆阜貴抬起來就往附近的診所。
閆阜貴一直到傍晚才從診所回來,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派出所的工安。
他被送到診所沒多久就醒了。
人也沒啥大礙,隻不過是氣急攻心罷了。
出了這麼大事,閆阜貴隻能選擇報警。
同時他也和工安說起了自己的懷疑對象。
所以傍晚的時候,閆阜貴就帶著工安回了四合院。
“工安同誌,我就住這前院。而我懷疑的那個對象就住在中院。肯定是那個傻柱偷的我的自行車還有錢。工安同誌,你一定要幫我把錢還有自行車給追回來。還有那個傻柱,你們直接抓他去坐牢。”
工安見閆阜貴那激動地模樣隻能好言出口安慰道:
“這位同誌,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彆急。你說的那個何雨柱我們會去調查他,但目前我們還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做的,所以我們也不能隨便下結論。”
工安自然不會僅憑閆阜貴幾句話就斷定竊賊的身份。
按著他目前了解的情況來看,更像是熟人作案或者自家人作案。
工安來到四合院後直接就將院裡的眾人給招聚起來。
眾人下意識將目光投向傻柱。
畢竟三大爺白天也說這事是傻柱乾的。
可是傻柱應該沒那麼大膽敢做這種事情吧。
“何雨柱同誌,有人舉報你偷了同院閆阜貴家的錢和自行車。這件事我們需要你配合我們工安接受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