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沒人敢說。
畢竟他就算長得再猥瑣那也是委員會的主任。
不過還是有人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崔主任,我們倒不是說憶苦思甜不好。但廠裡的工人都是乾體力活的,這吃不飽飯哪有力氣乾活,你讓我們做這個野菜圖給他們吃,那些工人不得和我們拚命?!”
一旁的傻柱也說到:
“確實,這種野菜團子根本吃不了。真要做那就把野菜的老葉去掉再切細一些,多加些香料做出來才好吃。”
誰知崔大可卻說道:
“不行!這憶苦飯就得按著我這標準來做。同誌們!咱吃這憶苦飯為的是啥,還不是為了讓廣大工友同誌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好日子嗎!這憶苦飯要是不難吃那怎麼達到憶苦思甜的效果。”
聽到這話傻柱忽然有些明白自己為什麼討厭崔大可了。
這家夥現在站在道德製高點滿口的仁義道德。
不就是和當年易中海如出一轍。
果然能進委員會的都不是啥好鳥。
“那我們到時候怎麼和工友們解釋這一情況?那些工人要是鬨起來,我們食堂可遭不住!”
“對啊,總得給工人們一個交代吧。彆到時候那些人把責任都推到我們身上。”
崔大可壓了壓手淡定道:
“你們放心,明天軋鋼廠會通知下去。這件事是李主任起的頭,要是哪個工人有意見讓他們來委員會反映。”
聽到這話,後廚眾人又不敢發話了。
現在廠裡誰敢得罪李懷德啊。
反正有人背鍋到時候自己把責任往李懷德那推就完事了。
“行了,這些憶苦飯的野菜團子你們都帶回去就按著這個標準做。我明天一個個查看過去,誰要是做的比這個好吃,那他就給我保了全後廚的衛生!以後咱們廠隔一天吃一次這種憶苦飯。”
聽到這話,不少人都在暗自嘀咕,你說要做的好吃那可能有難度,但要說做的難吃,那還真沒啥難度,隨便叫一個掃地的大媽來都能做的比這難吃。
他們不知道的是,原本崔大可還準備一周六天,天天都吃這玩意兒。
還是李懷德怕到時候工人起哄鬨事才改成隔一天吃一次。
至於摻沙子這事也被禁了。
畢竟領導們偶爾也要去食堂吃下這些東西做做樣子。
真放沙子那還怎麼咽的下去。
傻柱搖頭歎氣就要回去乾活,結果崔大可卻攔住了他。
“那個何師傅是吧,你先等等。我這邊有話單獨和你說。”
傻柱回頭挑了挑眉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崔大可湊近了低聲說道:
“何師傅,李主任說了。你那邊的後廚不做這種野菜團子。你就按著你剛才說的法子做,多放點白麵。做好後就單獨留給李主任他們吃。領導們日理萬機,肯定藥吃點好的補補身體。”
傻柱心裡直呼好家夥,這麼明目張膽搞雙標嗎?
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
“對了,這事切記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