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樣子就像一隻被惹怒的小刺蝟,渾身散發著怒氣。
慕容承澤一下子像個委屈的孩子,眼睛裡滿是無辜和哀怨,小聲嘟囔道:“那你也不能嫁給彆人呀。”
薑星星聽了這話,更加生氣了,她小臉漲得通紅,大聲說道:
“你都有女人了,咋的?還想左擁右抱啊?你當我是什麼人?”
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就好像慕容承澤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慕容承澤這下更加委屈了,他感覺自己就像被冤枉的竇娥一樣。
他急切地辯解道:“我沒有,我真是冤枉啊,我除了你這麼一個女人,我身邊連蟲子都是公的,哪來的彆的女人啊。”
他的聲音因為著急都有些變調了。
“你剛才不是說對不起我嗎?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薑星星理直氣壯地質問道,可話一出口,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自己現在用著這個小孩的身體說出這些話,好像很不合適。
於是便識趣地閉上了嘴巴,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神情。
慕容承澤倒是沒有那種麵對小孩子說這些話的尷尬感。
在他心裡,薑星星還是末世時二十幾歲的薑星星,那個與他生死相依的薑星星。
所以,他繼續滿臉委屈地說道:“我不是給你說過,我要轉業回來陪你嗎?
結果啊,你都不知道,我的那個領導,簡直就是個頑固分子,他怎麼都不肯讓我轉業……”
慕容承澤一邊說著,一邊像是打開了話匣子。
他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述自己在部隊裡纏著領導要求轉業的事情。
他是如何天天去找領導,軟磨硬泡,又是如何寫了一份又一份的轉業申請,可領導就是不為所動。
最後呢,政委還專門給他做了整整一個月的思想教育,每天給他講那些大道理,聽得他耳朵都起繭子了。
說到這裡,慕容承澤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不過呢,最後領導還是給我派了一個任務。
你知道嗎?這個任務就是來抓那些潛伏在咱們這附近的特務,還有尋找當年不知道被藏在哪兒的寶藏呢。”
慕容承澤毫無保留地把這些事情一股腦兒地全都說了出來,他絲毫沒有那種部隊機密不能說的意識。
在他看來,薑星星就如同他自己的另一半。
曾經在末世的時候,他們可是互相把生死都能交托給對方的,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薑星星聽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怎麼也沒想到慕容承澤回來是因為這樣的大事。
她甚至興奮的說:“抓特務,是不是很精彩。
可以像砍喪屍一樣對付嗎?
可以帶上我嗎?好久沒有砍瓜切菜一樣砍喪屍了,有點手癢癢。”
慕容承澤滿不在乎地笑了笑:“這有啥,雖然不能砍人頭,讓你揍一頓,過過手癮還是可以的。”
兩人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一起去抓特務,好像那特務坐等他們抓一樣。
兩人也沒有意識到,這裡不是末世,哪怕是壞人,抓到了也不能喊打喊殺的。
公原市的特務們,全都莫名其妙打了個寒顫。
特務們沒有想到,他們即將麵對一個殺神,殺神還帶著小殺神,他們即將麵對被砍瓜切菜一樣的下場。
翌日,肆虐了一整夜的風雪終於停歇了。
暖烘烘的陽光穿透雲層,洋洋灑灑地鋪滿大地。
積雪在陽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宛如一片浩瀚的鑽石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