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星星一路哼著小調,興衝衝地朝著劉珍珠乾活的地方跑去,心裡美滋滋地想著:
“珍珠一個人乾活多累多辛苦呀,我可得趕緊過去幫把手,讓她輕鬆點。”
等她歡喜地跑到地頭,看到徐超標正在那兒忙活,心裡不禁“咯噔”一下,犯起了嘀咕:
“喲,這徐點長咋在這兒呢?
動作居然比我還快,該不會是對珍珠有啥特彆的想法吧?
哼,我可得替珍珠把把關。”
她走上前故意說道:“喲嗬,徐點長,您這動作可夠快的呀!
我這滿心歡喜地想來獻份愛心,得,被您捷足先登啦!”
其實她心裡正在暗暗琢磨:“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解釋,要是真有啥心思,可彆想逃過我的眼睛。”
徐超標聽到薑星星這番話,心裡頓時像揣了隻小兔子一樣,慌亂得不行:“哎呀呀,糟糕糟糕,我對珍珠的心意,可彆被小知青發現了。”
他抬起頭,露出那憨厚樸實的笑容說道:
“小知青同誌啊,這劉珍珠知青活兒有點辛苦,咱作為革命同誌,能幫襯就幫襯一點唄。”
薑星星挑著眉毛撇嘴的時候,徐超標急得額頭都快冒汗了:
“哎呀,完了完了,她肯定是發現了我的心思。
不行不行,她跟珍珠關係可好了,我得好好表現表現,讓她在珍珠麵前替我美言。”
他心裡想著,嘴上連忙說道:“小知青同誌,您瞧您這話說的,我這真就單純是幫忙。”
薑星星笑著說徐超標解釋就是掩飾的時候,徐超標心裡那叫一個無奈呀,隻能無奈地搖搖頭,假裝生氣地說道:
“薑星星同誌,您可彆拿我尋開心啦,我這乾活兒都忙不過來呢。”
心裡卻在想著:“趕緊乾活,不理她,興許她就不說了,要是被彆人聽見了,還不得影響珍珠的名聲。”
薑星星在一旁看著徐超標繼續悶頭乾活,心裡也在不停地琢磨:“這徐點長平時總是板著個臉,一本正經、嚴肅得要命。
這會兒被我幾句話一說就慌了神,還挺有意思的。
不過看他這著急忙慌解釋的樣子,說不定他對珍珠還真有點意思呢。”
薑星星繼續看著徐超標乾活,心裡還在不停地盤算著:
“要是徐點長真對珍珠有意思,那倒也不錯。
徐點長這人吧,雖說有時候古板了些,但為人還算正直可靠。”
而徐超標邊乾活邊想著:“這小知青人雖小,咋就嘴巴不饒人。”
過了一會兒,薑星星忍不住又開口說:“徐知青,真沒看出來,你乾起農活來也有一手啊?”
徐超標心裡一樂:“哼,小瞧我了不是,我也是能吃苦的。”
但嘴上還是謙虛地說:“這算啥,多乾乾就熟練了。”
薑星星雙手抱在胸前,笑著說:“徐知青,您以後要是經常這麼熱心腸,說不定能討不少姑娘喜歡呢!”
徐超標的臉又紅了:“小知青同誌,您就彆打趣我了。”
此時,劉珍珠從地裡直起腰,看著他們倆說:“星星,你們倆彆光顧著鬥嘴,快來幫忙呀!”
薑星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趕忙加入乾活的隊伍。
其實啊,徐超標早就盯上了活潑可愛的劉珍珠。
這姑娘就像一束耀眼的陽光,直直地照進了他的心窩窩。
他越觀察越覺得這姑娘討人喜歡,那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他心裡像揣了個小兔子似的,怦怦亂跳。
這不,平時他就跟個偵察兵似的,瞪大眼睛,豎起耳朵。
隻要一聽到劉珍珠有活兒要乾,那是腳底抹油,跑得比兔子還快,儘可能地找機會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