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上綱上線說了幾句,便轉身離去,留下了一片肅靜。
生產隊長羅大剛隨即走上前,開始為眾人分配當天的任務
今天的活計依舊是不變的鋤草,薑星星依舊去厷割豬草,薑星辰不再跟著江星星去割豬場。
他要下地鋤草,主要是他擔心,如果自己不在,有人欺負姐姐,他要保護姐姐。
薑星星是知道哥哥的想法,不過心裡卻腹誹:“小屁孩一個,留下來又怎麼樣?
真有人敢欺負姐姐,他又能抵擋得住嗎?
到時候誰保護誰?隻有天知道。
薑星星是知道哥哥的想法,不過心裡卻腹誹:“小屁孩一個,留下來又怎麼樣?
真的有人欺負姐姐,他還不是乾不過人家。
不僅乾不過人家,還送上他這個添頭,一起挨打。”
薑星星人雖然去割豬草了,但是,她把小團子留了下來,讓小團子暗中保護姐姐。
要是真有人敢再欺負姐姐的話,小團子可以出手小懲大戒。
轉過頭來,提提狗蛋和柱子這兩個二流子。
他們兩個人被打傷後,送去了醫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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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兩個人看了醫生後,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命運。
狗蛋家就他一個人,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因此,在他受傷之際,家中無人前來醫院陪伴。
陪他到醫院的堂叔,儘管心係侄兒,卻也無法分身,因為生活的重擔讓他無暇顧及。
醫生在妥善處理了狗蛋的傷勢後,他的堂叔便帶著他踏上了歸途。
而他的命運,從此交給了天意。
生死之間,全憑造化。
相較之下,柱子則是幸運的,因為他有父母親人。
所以,柱子依舊躺在醫院裡。
由護士細心照料,等待著父母的到來。
柱子的父母接到大隊長派去通知的人轉告的消息,立馬心急如焚的往鎮上的醫院趕。
到了病房,看見兒子被打的那麼慘,兩人都驚呆了。
他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柱子的母親率先撲向床上的兒子。
傷心的聲聲哭喊著:“兒呀!我可憐的兒呀!
哪個殺千刀的下這麼重的手呀?”
“快說,究竟是誰?是誰對你下此毒手?
我們要去報警,一定要把那個惡徒抓起來。”
柱子父親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誓要將傷害自己孩子的凶手追查到底。
他的臉上刻著一條猙獰的疤痕,平日裡不怒自威。
此刻更是怒容滿麵,聲音中帶著凶狠和憤怒。
鄰床的病人是個五六歲的小孩,本就因那猙獰的疤痕而心生恐懼。
此刻,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稚嫩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裡顯得格外刺耳。
看護小孩的奶奶,對這突如其來的怒吼,不禁怒斥回去:
“吼什麼吼,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家,要吼回家去吼。”
實際上,柱子的父親外表看似威猛,實則內心卻是個外強中乾的人,他的外貌也隻是虛張聲勢。
內心的脆弱和無力,或許隻有他自己才能深刻體會。
平時大事小事,全靠他媳婦解決。
柱子的父親麵對老奶奶的回擊,他立刻躲到到媳婦的另一邊去,不麵直麵那個哭泣的小孩子奶奶。
小孩的奶奶看這大個子男人看起來凶神惡煞,原來是個膽小鬼,就沒再繼續罵人。
老奶奶大概覺得,欺負一個膽小鬼,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