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永承澤想到在救薑星星時,自己想將她收進自己空間。
結果不知哪裡出了問題,薑星星沒有被收進空間,他們倆反而穿越了。
而且,他的空間還縮小了,也不能存放活物,人也不能進入了。
能耕種的黑土地也消失了,空間現在隻能貯物了。
他冥冥之中感覺空間的另一半去了薑星星那裡,現在心裡更加相信了。
在這個世界,大領導說了,不許動物成妖,空間就不會落入其他人或動物手上。
隻有薑星星,她本身就有空間,再融入一個,也不奇怪。
要是那一半空間沒有丟失,他的傷也不會那麼久都不好。
那半空間裡,可是有一個藥泉。
喝了藥泉的水,這些傷很快就會恢複。
隻是不知道星星發現了藥泉的作用沒有?
薑星星當然沒有發現,因為她根本就沒有發現藥泉。
想必藥泉在那灰蒙蒙的裡麵吧!
薑星星放棄了查探,把未世收集的羽絨被和羽絨衣取了3樣單獨放著。
她又把以前自己和哥哥姐姐的舊衣服取出來,跟羽絨衣放一起。
她在末世時,知道東北那邊常年白雪皚皚,終年不化。
現在,雖然是春暖花開的季節,那邊也不可能像末世一樣一年四季都是白雪,但也不知道溫度怎樣?
她把羽絨衣準備著,以備不時之需。
張秀娥、羅麗紅和薑星冉三人聊著聊著,也現了疲態。
三人趴在小桌上睡了,薑星辰還在繼續看圖畫書,羅浩傑同樣捧著書看著。
他們這處座位的人都安靜下來,其他座位上知青們,有的則打起了撲克牌,也有人在高談闊論。
“你乾什麼?耍流氓!”
一聲憤怒的尖銳聲音突兀的響起,周圍雜亂無章的聲音立即減弱,停止,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循聲望去。
“把你的臭腿放下去!”
許蓮花用力推開對方男子的腳,臉漲得通紅。
她剛才趴在小桌上閉眼睛休息,對坐的男子就把腿往她腿上靠。
她把腿往裡麵移了移,男子也往裡移動。
當時,她還沒有往男子想占她便宜這方麵想,隻以為是火車開動,男子的腿無意中碰撞了自己的腿。
於是,她就準備睡一覺時,對方竟然把腳抬起來,放到了她的腿上……
許蓮花這才醒悟過來,對方哪裡是不小心碰她,完全是衝著她耍流氓來的。
對方男子此時心裡直罵p,本就一騷貨,裝啥貞潔烈女。
“我的腿麻了,就想伸一伸,那麼緊張乾啥?
誰耍流氓了,你可彆汙蔑人。”
男子收回腿,假裝揉一揉,還義正嚴辭的回懟。
許蓮花被氣得麵紅耳赤,手指指著男子:“你不要臉,敢做不敢認。”
男子目光在許蓮花鼓鼓囊囊的胸前掃了掃,淫笑:“我乾啥了?你說說呀!”
男子又朝周圍的乘客說道:“你們都聽見了,這姑娘剛才罵我耍流氓。
你們可要給我見證,我剛才坐在座位上可沒動一下。
雖然她的胸很鼓,我也沒有摸一下。
這流氓罪,我可不認。”
男子的同伴起哄:“我可以作證哦,他隻是盯著你的胸看得流口水,真沒摸。”
男子得意的說:“嘿嘿,你不會是覺得坐火車寂寞,想哥哥陪你,你就直說得了,用不著這樣拐彎抹角。”
許蓮花臉上紅色如潮水儘退,一片慘白遍布臉頰。
眼淚洶湧而出,嘴唇翕動,竟是氣得說不出話了。
車廂裡的乘客都圍觀而不幫忙勸說,好些人都知道許蓮花是個私生女,自然不會看她可憐就幫忙。
男子也見好就收,坐回座位不再出言占口頭便宜。
隻是那目光,卻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許蓮花。
許蓮花淚眼婆娑,環顧車廂,想求人幫忙。
淚眼中,她看見了薑星冉。
薑星冉是薑福佑的侄女,許蓮花認識。
“薑姐姐,我,我跟你換一下座位,好不好?”
許蓮花睜著淚眼,可憐兮兮的說。
“呸!這是我姐姐,你彆亂喊。”薑星星搶在姐姐開口前出聲。
“我認識你們,你們是薑叔叔的侄女。”許蓮花忙解釋,“薑叔叔是我媽媽的朋友,你們幫了我,到地方後,我就寫信回去告訴我媽,讓我媽感謝薑叔叔。”
“哦!我們幫你,你媽感謝我大伯,那就
去找我大伯幫你呀!”薑星星眨巴眨巴眼,天真的說。
“你,我不跟你說話。”許蓮花生氣的說,轉向薑星冉,“薑姐姐,我真是你大伯朋友的女兒,我……”
“我知道呀!你就是我大伯的私生女,我剛才看見了!”薑星冉認真的說。
“你,我,我不是私生女,我不是!”
許蓮花沒想到薑星冉一開口就丟了個炸彈給她,炸得她說話都哆嗦了。
“你是不是跟我們沒關係,你不要跑來跟我們隨便亂攀關係就行。”
薑星再不客氣的說,說完就拉了妹妹坐著,彆再伸頭看熱鬨,勉得把熱鬨看到自己身上。
許蓮花更加生氣了,取了自己的行李往其它車廂走。
這節車廂裡的人都不是好人,看見她一個弱女子也沒人幫她。
薑星冉姐妹倆更可恨,把她的身份大庭廣眾下宣傳出來。
她一定要寫信告訴媽媽,讓媽媽轉告薑叔叔,讓薑叔叔寫信罵薑星冉姐妹倆一頓。
許蓮花不知道的是,被她念叨著的薑福佑,此時自顧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