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楊玉環被下旨帶到華清宮侍寢,楊玉環就知道,自己這輩子若不想受儘淩辱,就隻能儘可能侍奉好對方。
那一夜,她極儘所能,讓李隆基再也離不開她。
她自幼淒苦,寄人籬下,她想要享儘人世間的榮華富貴,而不是淒苦一生。從結識玉真公主開始,就是步步為營,想要通過他釣一位金龜婿。
壽王李琩,就是她的目標,在其母的庇佑下,他當時就是最熾手可熱的親王,太子之位的有力競爭者。
她很懂男人的心思,這是與生俱來的天賦,幾個曖昧眼神,三兩句簡單的問候,一個親昵的稱呼,就讓壽王李琩魂飛九天之外,很快她就成為了他的王妃。
後來武惠妃的突然離世,對於壽王李琩跟她都是極大的打擊,她同樣不甘心,可又無可奈何,也許這就是她的命。她已經做好了跟李琩一起過平靜日子的準備,靠著王府的產業跟封地,至少衣食無憂,隻要不存在非分之想,也能平安一生。
可生活就是這般的讓人捉摸不透,在她想要平平淡淡的時候,突然將她送到了世間最有權勢的男子身邊。
對於壽王李琩,她是有感情的,哪怕初開始,隻是為了過上優渥的生活。
可她又能如何,她隻能告誡自己,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李琩,雖然受儘了屈辱,可至少,能夠平靜地活著,依舊享受世間的榮華富貴。
記得她離開的那天,李琩落淚了,夫妻多年,他隻有在母親離世時流過淚,沒想到,有一天,會為她流淚。
“玉環,我、等你回來!我就當做了一個夢,夢醒了,你就回來了,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李琩握著楊玉環的手,他不想放手,他好怕,怕對方一去就再也見不到了。
“王爺,你一定要好好的!”楊玉環擦拭了麵上的淚水,她想,若是就這麼廝守一生,也是極好的。
馬車轆轆而行,身後傳來的,是李琩撕心裂肺的吼聲。
曾經的壽王妃,如今的太真宮之主,在撫琴的時候,想著當日的那一幕,不知不覺之間,一滴眼淚滑落,滴在琴弦之上。
“陛下駕到!”一聲奸細的聲音傳來。
楊玉環趕忙起身,左手輕撫眼角,右手用衣袖擦拭掉那一滴眼淚,旋即轉身,換上了一絲笑容,再無半分憂愁的痕跡。
“太真見過陛下!”楊玉環趕忙彎腰行禮,一身寬鬆的道袍,她親自修剪過,依舊能夠顯露出豐腴的曲線。
李隆基看著楊玉環胸前白花花的一片,隻覺得挪不開眼,這麼些年了,依舊看不夠。
“免禮!朕方才聽這琴聲,其中頗有思念之情,難道這宮裡的生活不好嗎?若是這些奴婢伺候的不好,那朕就給換一批!”李隆基直接在涼亭中坐下,仔細端詳眼前的古琴。
“陛下恕罪!”身旁的太監宮女嘩啦啦跪了一地,這若是真的被換下去,下場可想而知。
“陛下,哪有的事!太真年幼離鄉,多年未歸,也不知家中境況如何。”楊玉環直接往李隆基的腿上一坐,雙手摟住對方的脖子,把胸前的宏偉往他臉上蹭去。
“想家了?朕記得你家中兄弟姐妹頗多,不如這般,朕命人去請他們進京,如何?”李隆基頗為享用,既然是想家,那就把家都搬到這長安來。
“陛下,不可,長安居,大不易。他們都來了長安,太真尚且出家為尼,如何養活這一大家子?”楊玉環撒嬌道。
她倒確實想接幾個姐妹過來,也好入宮跟她聊聊天,畢竟她如今出宮不易,整日裡也有些苦悶。
“哈哈!太真稍安勿躁,再過月餘,朕就封你為貴妃,為這後宮之主。你將他們都安頓在華清宮,平日裡可以宣他們進宮敘舊,閒暇之時,朕也可與你一道往華清宮小住,如何?”李隆基哈哈大笑,隻要不是想著十八郎,什麼都好說。
“當真?”內心閃過一絲憂愁,麵上卻是驚喜萬分,絲毫不見破綻。
“朕乃天子,一言九鼎,豈能食言而肥?”李隆基將手放在楊玉環的臀部,不斷揉捏,這手感,宮中雖有佳麗三千,卻無出其右者。
“大姐、三姐、八姐,與我最為親厚,該接來長安。至於其他人,給些賞賜便是,陛下以為如何?”楊玉環將雙唇靠近李隆基的耳垂,吐氣如蘭。
楊玉環並不想將楊家人都接過來,那樣亂七八糟的,而且傳出去太難聽了。
“就依太真!”李隆基來了興致,用力拍了一記狠的。
“嗯哼!”楊玉環不僅沒有喊疼,反而發出了嬌弱的呻吟,他知道,對麵的老男人,最愛的就是這一套。
“老高,取金丹過來!”李隆基感覺熱血上湧,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但是條件不允許,下麵一絲反應都沒有。
“陛下,昨日剛吃過!”高力士露出一絲猶豫,這金丹雖好,也不能當飯吃啊。
“午時還剛吃過飯,待會不還得吃?拿來!”李隆基手一伸,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老子這等著大展雄風呢,你添個哪門子的堵。
高力士沒法子,從懷裡取出一個精致的方盒,打開之後遞到李隆基跟前。
其實最不願意陛下這般吃虎狼之藥的,就是高力士了,因為他很清楚,一旦李隆基出了問題,他所有的權勢都將隨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