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府知道長寧郡主離開,趕緊派出去瘋找。
等找到的時候,長寧郡主有些瘋癲,不知道是被誰從山上丟了下來。
坐在路邊對著自己,拿著刀子割在胳膊上,據說十分的嚇人。
定國公府的下人,找到她時沒有人敢近身,畢竟是人都怕死,這樣的長寧郡主嘴角含笑,讓他們十分的害怕。
最終長寧郡主還是被人打暈,才送回了定國公府。
定國公看見長寧郡主這個樣子,十分的心疼,這可是他捧在手心裡幾十年的孩子。
隻能讓人守著長寧郡主,把任何的利器都收了起來。
定國公找了顧炎烈給長寧郡主看看,希望他能治好長寧郡主,可是顧炎烈,去不了。
顧炎烈在回顧府的路上,早到了暗殺,不用說就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
一定是大皇子的人,如果沒有詔書,大皇子身為皇子可以直接繼承皇位,可皇上偏偏留下了詔書,那就說明,繼位的人不是大皇子。
所以顧炎烈,才遭到毒手,被暗殺。
據說是受了很重的傷,林舒知道還翻牆去看了顧炎烈,根本就是破了一點皮,若是林舒晚去一會兒,怕是傷都好了。
顧炎烈知道林舒晚上一定會來的,晚上特意給林舒留了門。
林舒一進門就發現顧炎烈點著熏香,燈火通明的看書。
林舒看見顧炎烈的樣子就知道傷的並不重,畢竟若是傷的重了一定是在床上躺著,怎麼還會有心情看書。
“你沒事吧!”林舒還是不放心,開口問道。
“還行,死不了。”顧炎烈不悅的說道。
他可是一刻都沒有放鬆,讓人盯著林舒,周家的周全啊倒是天天去將軍府。
一天都不缺席,比上班打卡還準時,月月都是全勤,顧炎烈心裡十分不舒服。
林舒聽出來顧炎烈不悅的口氣:“那你沒事我就走了,我還有事。”
顧炎烈一聽林舒要走,趕忙攔住:“你就不能哄哄我。”
“哄什麼?用這個嗎?”林舒從荷包裡拿出一顆桂花糖,放在了顧炎烈的嘴裡。
顧炎烈一把圈住林舒:“周全怎麼天天去你家找你?”
“他是找我三哥,詢問兵書,又不是找我。”林舒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得了吧!我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去看你的。”顧炎烈不悅道。
“行,就是看我的,怎麼了?我和他又沒什麼,再說了,我和他回京之後,就見過兩三次。”林舒拽著顧炎烈的頭發。
“哼,我不喜歡他。”顧炎烈好似吃了桂花糖之後,就變得和小孩一樣。
林舒捂著嘴巴笑,盯著顧炎烈。
“你要是喜歡周全,我才奇怪,兩個男子,多奇怪的。”林舒笑著。
顧炎烈彆過頭去,懶得理會林舒。
“你不理我,我就走了。”林舒站了起來。
顧炎烈直接抱起林舒,放在自己的腿上。
“我和長寧郡主退婚了。”顧炎烈說著朝著林舒看去。
“我知道,要不,她能瘋,不過她是真的瘋了?”林舒不相信的聞著顧炎烈。
“不知道,我沒看,我這不是受傷了,在家養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