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淡淡的放下茶杯:“你?茶藝進步的很大,不過還有進步空間。”
翁祖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林舒的人,他和林舒的關係,有些像朋友,有些像是知己,不管什麼樣,就是不像主仆。
也是因為林舒沒把翁祖當作手下,兩個人才能相處的這麼愉快。
“那我再練練。爭取為你泡一壺好茶。”翁祖扶額笑了笑。
“好,我等著那一天,希望那天不會太遠。”林舒舉杯朝著翁祖笑了笑。
薑懷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頂國公府的,恍恍惚惚的回到了房中。
拿起玉顏公主的靈牌,用袖子擦了擦。
“玉顏,你知道嗎?我們的女兒還活著,性情長相都和你十分的相像。”薑懷那溫柔的眼神,細細的擦著靈牌。
“我現在還不能去找她,她還有事情要辦,我不能打擾她,終有一天我會讓來給你上香,你不要著急,不要著急。”薑懷對著靈牌,訴說著思念。
長寧郡主知道父親,已經去見過顧炎烈,她知道她與顧炎烈的婚事,應該沒有問題了。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止住流言,若是讓流言再這樣的傳下去,自己的名聲就毀了。
“讓我們的人止住流言,見血也可以。”長寧郡主陰狠的說道。
“是。”丫鬟立馬去傳令。
殊不知,薑懷已經答應顧炎烈,暫不成婚,等自己的親生女兒回來,若自己的親生女兒,願意嫁給顧炎烈,那婚禮換人就好。
若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不願嫁給顧炎烈,那就讓顧炎烈娶了長寧郡主。
不管怎麼樣,都要以自己的親生女兒為主。
雖然對長寧,有些不公,可若是沒有定國公府,就沒有現在的長寧,或許早就餓死了。
薑懷知道,他沒有辦法,做到一碗水端平。
顧炎烈暫時不用和長寧郡主成婚,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皇上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可是林舒還沒有和李家進京,所以皇上不能死。
所以顧炎烈幾乎現在日日陪在皇上身邊,不分日夜的照顧皇上。
可是顧家二房的人,卻十分不悅。
顧炎烈有一身醫術得朝廷重用,鞏固了顧家在大聖朝的地位,現在都傳顧炎烈的忠貞。
二房眾人不能看著顧炎烈羽翼漸豐,一定不能讓他娶長寧郡主。
可如何才能讓長寧郡主和顧炎烈不能成婚,至少是暫時不能成婚。
一個私生子,怎麼能繼承顧家。
顧家二房,每日都到老太太房中。
“娘,不是我說,你看看長寧郡主,怎麼天天和沈家的沈成文見麵,她難道不知道要避嫌?還是說本來就是兩個人有情?”
“這還沒有過門,這名聲可不怎麼好,這婚咱們得三思。”顧炎烈的二叔,顧得開偷偷觀察老太太的反應。
“外麵真的這麼傳的?”老太太有些懷疑,畢竟她和長寧郡主很熟悉,而且長寧郡主也是自己逼著顧炎烈娶的。
“那當然,比我說的還多的多,可詳細了,有鼻子有眼的。”顧得開點著頭,回應著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