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臉十分的紅。
顧炎烈:“你不回答我當你答應了,給我點時間,一切都會好的。”
“我要回家了。”林舒輕輕的說道。
顧炎烈剛放開林舒,林舒快速的跑走。
石頭上前:“主子,張彥求見。”
顧炎烈看見林舒上了李家馬車,才轉身離開。
張彥已經在馬車上等了許久,看見顧炎烈上馬車,心才放了下來。
“顧大人。”張彥朝著顧炎烈行禮。
“張伯伯找我,所謂何事?”顧炎烈有些疑惑,張彥本是淑華的人,怎麼會突然找自己。
“聖女來信,問顧大人是否在漠北。”張彥毫不掩飾的從懷中,拿出隻有蓮花教才能看懂的密文。
顧炎烈看著信中的內容,擰著眉:“是淑華的主意還是你自己的主意?”
“見顧大人是我的主意,看信也是我的主意。”張彥認真的看著顧炎烈的表情,不敢漏掉一分一毫。
“張伯伯這麼做是什麼意思?”顧炎烈有些不明白張彥的意思。
“你不是一直在查二十年前,你母親,父親的事情?”
顧炎烈看著張彥,他明明做的十分的小心,張彥怎麼會知道,自己在查二十年前的往事。
“我沒有上報,隻是您的人該換換了。”張彥看著顧炎烈眼中已經帶著殺氣,趕忙解釋道。
“二十年前的往事,我多少知道一點,顧大人在漠北做的一切事情,我都可以幫你隱瞞,可您要答應我一件事。”張彥哀求著。
“你威脅我?”顧炎烈不悅的看著張彥。
“我可以幫你,但是求您幫我保住,張領和張雪的命。”張彥跪在地上朝著顧炎烈磕頭。
顧炎烈看著麵前的張彥,一時摸不清他說的真假。
張彥從懷中拿出一個代表身份的木牌,遞給了顧炎烈。
木牌上雕一朵百合花,背後淡淡的刻著一個清字。
顧炎烈一眼看出這應該是母親的貼身之物。
“二十年前在漠北的聯絡人,不是我,是你母親宋晚清。”
張彥的話讓顧炎烈有些不可思議,他記憶中的母親是溫柔大方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是蓮花教的人?
“你父母也是在漠北認識,並不是在淮南。”
顧炎烈查了許久都沒有查出來,母親或者父親在漠北的往事,若不是父親書房裡,那張漠北雪景圖,上麵畫著母親,他也不會在漠北找線索。
“他們兩人就是來漠北開荒的,幫助蓮花教在漠北招了不少教徒。”
“兩人日久生情,我到漠北之際,你的母親已經懷了你,後來兩個人就沒有再來過漠北。”張彥說完,看了看顧炎烈。
難道宋家和顧家都和蓮花教有關,否則他們不能隨意離家,長期呆在漠北。
顧炎烈想了好久,緩緩開口:“蓮花教你知道多少?”
“我猜想應該是和某個皇族,關係及深,或者說就是為了某個皇族辦事。”張彥說出來自己這麼多年的猜想。
顧炎烈點了點頭,畢竟單就顧家來說,不是錢財就能引誘的。
“求顧大人,保住我兒女的命。”張彥又重重的磕頭。
“好,我答應你。”顧炎烈開口,張彥是個好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