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迅速的來到李夫人的麵前:“娘,都是我的錯。”
李夫人眼角含淚,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李青的臉:“我的青兒是不是死了?”
林舒和李將軍一陣,李夫人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從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我的女兒。”李夫人緩了緩繼續說道。
“青兒死了,你怕我們傷心是不是,我知道都怪我,讓青兒從小體弱,不能養在身邊,可今日,我不後悔。”
“我的青兒,應該也如你這般好看,你在叫我一聲娘,好不好?”李夫人似乎是透過林舒看到了自己的女兒。
“娘,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林舒哭著,從小她最羨慕的就是彆人都有娘親,可隻有她沒有。
李夫人溫柔善良大方,彌補了林舒的童年。
李夫人搖了搖頭:“你現在是我的女兒,是李家唯一的女兒。”
“你能不能以後都是李家的女兒,做我的女兒。”李夫人想了想,她真希望青兒活著,就讓她替她和青兒好好活著。
林舒的哭的不能自已,隻能努力的點了點頭。
若是顧炎烈在,李夫人是不是能活?可是他跟著淑華走了。
人還是不能靠彆人,隻能靠自己。
她發誓,以後她不能在靠任何人。
李夫人拉著林舒的手,在李將軍的懷中閉上了雙眼。
李府滿目雪白,林舒晃晃悠悠的出了李夫人的院子。
李將軍發出一聲哀嚎,眾人跪倒在地。
林舒跪在院子之中,任雪花飄落,一動不動,似乎是剛剛哭的太多了,人有些麻木。
漠北城的百姓紛紛為李夫人的死,帶起了孝。
林舒讓杏花去查,那輛車是怎麼出現在西門,是誰給達賴發的信號。
有了黑七的幫忙,不出兩日就查了出來。
杏花來到靈堂找到了林舒,林舒麻木的上香燒紙,人似乎沒有了生氣。
春雨在一旁說道:“小姐已經兩天沒有睡覺了,誰勸都不聽。”
杏花給李夫人上了香,又重重的磕了頭。
跪在林舒的身邊,拿起燒紙,往火盆裡慢慢的放著。
“查出來了?”林舒虛弱而沙啞的聲音。
杏花帶著一絲恨意道:“王家的王念和周澤的小廝培明。”
“嗯,把痕跡都抹除,讓黑七來見我。”林舒手中不斷的往火盆裡放著燒紙。
杏花有些擔心:“小姐要保重身體,逝者已去,夫人也不想看見你這樣。”
林舒看著杏花點了點頭,手裡動作不變。
黑七來到靈堂,先是給李夫人上了香,又磕了頭,跪在地上。
“小姐。”黑七不敢起身。
“嗯,你和顧炎烈是什麼關係?他的人嗎?”林舒問道。
黑七知道這個問題是躲不開的:“是,顧大人救過我的命,我.....”
“回上京去,這裡不需要你。”林舒淡漠的說著,話語十分的冰冷。
黑七不明白林舒為什麼會趕自己走,她現在應該正需要用人。
林舒抬起猩紅的雙眼,看著黑七。
“回到你主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