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文吃完早飯,就去了戶部。
林舒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並讓舒雲閣上下可以輪班休息。
昨晚一晚上的啃骨頭聲音,大家都沒有睡好。
與林舒一樣沒有睡好的人,還有文素心,她對林舒的恨意更勝。
為什麼?當年說不會跟林舒圓房的沈成文,今日卻宿在了林舒房裡。
當年說隻愛自己一人的男人,現在不僅僅是有了林舒,還有了珍珠。
憑什麼?
文素心想到這裡,又讓人給常以德送了信,兩個人在鳳尾樓,你儂我儂的呆了一天。
沈成文到了戶部,眾大人都十分的歡迎,畢竟是王宰相引薦的人,沒有必要得罪。
這一天,沈成文在戶部可說是順風順水,春風得意。
林舒補了覺,拿出了胡月給的瓶瓶罐罐,擔心沈成文下次再來。
跳舞散,兔子散,青蛙藥.......
都是胡月研究出來奇奇怪怪的藥粉,林舒挑了一些,讓春雨收起來,等到沈成文來房裡過夜的時候,給沈成文放到茶水裡。
昨夜及其累,沈成文回到沈府就睡下了,晚飯都沒有吃。
林舒得知消息,也是鬆了一口氣。
珍珠卻是攪著帕子,她當姨娘已經幾個月了,可是還沒有懷孕,可她去看大夫,大夫說她身體沒問題,那麼有問題的是沈成文?可文素心又是怎們懷孕的?
懷疑的種子,在珍珠的心裡生了根,發了芽。
珍珠派人盯著文素心的靜安閣,幾乎每隔三天,小翠就出府一次。
一去就是一天,而且不是回家,出府直接上了馬車,朝著鳳尾樓去,一個丫鬟能承受鳳尾樓的消費?
難道是會情郎?能三天去一次鳳尾樓,必定不是一般人家。
“小姐,有人盯著靜安閣。”春雨急急忙忙來報備。
“誰的人?”林舒難得拿出繡繃在繡香囊。
“珍珠。”
“嗯?去把珍珠叫來,我有話跟她說。”林舒放下繡品,似乎沒有了繡花的興致。
本來就不愛刺繡的她,順手拿起來旁邊的話本子,吃著蜜餞細細的讀了起來。
“少夫人,您找我。”珍珠進門就看見,林舒拿著書,吃著蜜餞,悠閒自得。
“你派人盯著靜安閣?”林舒問道。
“少夫人,饒命,我隻是隻是.....”珍珠不知道怎們說,雖說林舒大度,但是她這事派人盯著另一個姨娘,這是越俎代庖,若是放在其他府裡,被活活打死,也是有的。
“隻是什麼?”林舒反問道。
珍珠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訣定,咬了咬指甲,多了跺腳。
“隻是我,幾個月來都沒有懷孕,我找大夫看來,我身體沒問題。可靜安閣那位卻懷孕了,我就懷疑,懷疑她懷的不是.......少爺的,少爺他......有問題。”
說完,珍珠就低下了頭,她把自己一直以來的懷疑都說了出來,本來自己隻是一個姨娘,能做的就很少,但是林舒不一樣,她是主母,她要是想查,必定能查出來結果。
“嗯,你不要管了,把人撤回去。”林舒十分不在意的看了眼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