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是要氣死我老婆子!”眼看著常老夫人又要暈了過去。、
常以德才開口道:“祖母,是沈家的翠桃懷了我的孩子,在沈老夫人手裡。”
常老夫人和常夫人,聽到常家有了血脈,但是卻被沈家的老婆子手裡,當即準備收拾去沈家要人,順便去沈家要個說法,還要讓常以德非休了沈怡君。
“我們常家有多少銀子?”常以德問道。
“若是沒有沈家的銀子,我們常家現在就是吃糠咽菜,說不定還和趙家一樣,舍了文人的身份,成了那對人點頭哈腰的商賈之家!”
“難道母親和祖母想要成為商賈之家,還是過那種食不果腹的日子?”
“再說了,在這上京城中,誰又願意嫁進常家?”
“祖母母親,沈家的財產並不是表麵上那樣,再加上一個淮南首富的獨女,若是都成為咱常家的.....”常以德沒有往下去說,讓祖母和母親自己想。
“那咱們常家就這麼被沈家算計?我咽不下這口氣,他沈成文能娶淮南首富之女為繼氏,我就不信什麼浙商首富,南昌首富的女兒不能嫁進咱們常家!”常夫人怒道。
她是一點都不想放過沈怡君,放過沈家,若是簡單輕巧的放過他們,他常家今後再上京城該怎麼立足?
人言可畏,想到以後出門都被人指指點點,朝著肺管子戳,她想想都恨不得把沈怡君大卸八塊。
“母親,若是休妻,才是放過了她,若沈怡君在常家,你害怕沒機會教訓?還怕沈家不出銀子?現在第一件事情,就是接翠桃進府養胎。”常以德勸道。
若是說沈家是趴在林舒身上吸血的水蛭,那常家就是地趴在水蛭身上的跳蚤。
常家幾人又商量了許久,準備第二日去沈家先去接回翠桃和沈怡君,
常夫人越想越不爽,派人去了沈怡君的院子,院子裡值錢的東西,全部搜刮了一遍,沈怡君的嫁妝庫房,常夫人又加了一把鎖。
本來是想直接砸了鎖,把嫁妝轉移,但是常夫人要臉,終是乾不出搶占兒媳嫁妝的事。
常夫人已經習慣把沈怡君的銀子嫁妝,歸在了常家,那就直接加一把鎖,讓她沈怡君花的時候,也要問過自己。
翠桃當天晚,就讓人去給林舒傳話,林舒睡得早,春雨沒有打擾。
第二日一早,林舒美美的睡了一覺。
“小姐,昨日翠桃讓人傳話,說想和小姐見一麵。”春月有些不明白,翠桃為什麼要見小姐。
“那就見吧!回話說一會兒去後花園,那花開的不錯,賞賞花。”林舒思想飛遠。
“夫人,求您給我指一條活路!”翠桃見到林舒就跪在了地上,五個多月的孕肚十分的大。
林舒扶起翠桃:“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夫人,我......我想去常家。”翠桃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這沈家之中,隻有林舒才能幫自己,又願意幫自己的隻有她一人。
林舒看著低頭的翠桃,既然想要自己幫忙還不願意說實話。
“準備帶著梁家的孩子,進常家的門?”林舒直接把話挑明。
上一世,翠桃在梁嬤嬤的幫助下,去打掉孩子,她就有些懷疑,若真的是常以德的孩子,翠桃應該是攀上常家,脫離奴籍,過富貴的日子,而不是嫁給梁嬤嬤的兒子,當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