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讓人把沈怡君帶了下去，讓婆子封了她的院子，讓她好好在房裡抄佛經，靜靜心。
“文素心懷孕了，是你的還是常以德的？”老夫人看著沈成文。
“我的，不可能是常以德的，剛剛馬車上素心都說了，她也就這一兩日才遇到常以德的，而且兩個人是清白的。”剛剛在馬車上文素心，哭著說了這幾日的事情。
沈成文本來也是懷疑的，可文素心一頓賭咒發誓，想到以前的林林總總，素心對自己是真心的，也就說服沈成文。
老夫人半信半疑，可沈成文這麼肯定，應該是不錯的。
畢竟常以德怎麼能跟他們成文比，是個人長眼睛的都知道選誰了。
“祖母讓素心留下吧！”沈成文，是真害怕素心出什麼事情，趕忙求祖母留下素心。
“當妾嗎？”老夫人譏諷道。
“不行，素心怎麼能當妾。”沈成文激動的反駁。
“那怎麼辦？都知道是你的外室。”
“平妻，當平妻！”沈成文想了一下。
“她怎麼拋頭露麵？你彆忘了，府裡雖然把認識她的人都散了出去，但你敢保證這上京城裡沒有人認識她？”老夫人一陣無語，孫子平常看起來精明能乾的。
隻要遇上文素心，就犯傻。
沈成文剛想張嘴，反駁的話卻是說不出來，祖母說的對，素心是不能讓人，認出來的。
老夫人知道孫子，這是聽進去了，便不言語了。
聽到下人說林舒在院子門口，今天的事，瞞不住林舒，隻能讓人叫林舒進來。
“舒兒，是我們沈家對不住你啊！”老夫人看見林舒立馬就哭了出來。
林舒的站在一旁，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老夫人演戲。
“你放心，她就算是進門，也就是個妾，有我老婆子在，不會讓她越過你去。”老夫人給沈成文使眼色。
沈成文隻能不情不願的，給林舒行禮：“舒兒，是我錯了，不該在外麵養外室，都是我的錯，我.......”
林舒隻是淡定的看著沈成文：“你錯哪了？”
“啊？”沈成文懵了，不該是林舒表現端莊賢淑，原諒自己嗎？
老夫人瞪了一眼沈成文，沈成文趕忙跪在地上。
為了文素心，他也算是霍了出去，自己掌嘴：“我不該養外室，我不該養外室。”
林舒看著老夫人滿意的樣子，又看看張嘴的沈成文，隻能開口：“人在哪裡？若是個賢惠的，就讓老夫人做主，納進府裡吧！”
“可是妹妹妹夫怎麼會去？”林舒一臉疑問的看著沈成文。
“這這這.......”沈成文這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老夫人見狀趕忙結果話茬子：“是怡君，不知道聽誰說成文養了外室，所以去幫你鳴不平去了。”
“哦，那多謝小姑了，可是外麵在傳，沈家的姑爺和沈家少爺，竟然養著同一個外室。”林舒一臉茫然的看著老夫人。
“那些人就是恐天下不亂，瞎編的。”老夫人順嘴來了句。
“讓那姑娘到我跟前，我見見吧！讓人去叫珍珠，夫君最近傷著，我鋪子裡忙，都是珍珠，幫著照顧夫君。”
“既然納妾，不如把珍珠也納了，有了名分以後照顧夫君，更上心不是。”
沈成文沒有辦法反駁，隻是心裡有些不舒服，感覺有什麼事情，已經離自己而去。
上一世林舒就沒有見過文素心，兩世算下來，是第一次見到。
林舒有一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