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炎烈知道長寧打的什麼主意,直接幫著胡月拒絕:“不見。”
長寧郡主剛想說什麼,貼身丫鬟扶在耳邊,說了句話,長寧郡主大驚,趕忙離開。
顧炎烈到了二樓就看見林舒和胡月,趴在窗戶上,窗戶是用薄紗封著,外麵看不見裡麵,但是裡麵看外麵,卻是一清二楚。
“師兄,我們就看一小會兒。”胡月擔心師兄趕走她和林舒。
“沒事,你們隨便看。”顧炎烈笑道。
“謝謝。”林舒道了一聲謝。
兩人又扒在窗戶上。
顧炎烈看著兩人的背影,寵愛般的笑了笑。
今日的張嬤嬤去了沈家,丫鬟看見常以德出門,趕忙通知沈怡君。
沈怡君憋了好幾天,剛好常夫人和常老夫人去廟了上香,常府裡沒有人能攔住沈怡君。
張嬤嬤留下的丫鬟趕緊去沈家,通風報信。
沈怡君沒有下馬車,讓小廝先去敲門。
“咚咚咚。”敲門聲。
“誰呀?”裡麵的小廝問了一句。
常以德還不知都沈怡君在門外叫門,否則早就翻牆跑了。
兩人在房裡,談論詩詞歌賦。
常以德是個半吊子,隻是這幾日在家裡,惡補了一下。
文素心呢!也是為了沈成文,才開始學的,兩個半吊子都算不上的人,竟談論起詩詞歌賦,若是讓林舒知道怕是要笑死。
為什麼說算不上半吊子?因為半吊子的人是沈成文,他雖說從小讀書,卻直至所以然,而不知所以謂然。
主要兩個人,談論的十分開心,一首詩兩個人見解相同,好似多年知己。
最主要的是一首思鄉的詩,兩人卻解讀成了愛人詩,真的是可笑之極,荒謬之極。
小廝把門打開一條縫隙,門外的常家小廝,一腳踹開大門。
七八個小廝,湧入院中。
院子裡,到處都是花草,十分的豔麗,少了一份清新雅致。
院子不大,小廝湧入後,更顯得擁擠。
房裡還沉浸在詩歌之中,兩個人回過神,就聽見院子裡,一頓吵鬨。
小廝們扭打起來,其中一個人上前,並沒有著急踹門,直接用一把大銅鎖鎖住了房門。
小跑的到外麵馬車,說了一聲:“成了。”
沈怡君被丫鬟扶著悠悠的下了馬車,身邊圍了七八個孔武有力的婆子。
剛進院子,看見那院子的鮮花開得十分鮮豔,命人全部扒了,瞬間剛剛生機盎然的院子,變得光禿禿的。
常以德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房子的門卻打不開,兩個人十分著急。
文素心及其害怕,顫抖聲音:“阿德,這是怎麼回事?”
看看,就幾日就從常以德,變成了阿德,可見是個不安分之人。
常以德十分的著急,不能讓人看著兩個人共處一室,並且素心已是意思之人,不能讓其他人發現這個秘密。
伸手拉住文素心的手,手十分的冰涼:“不怕,有我在。”
文素心現在慌亂,早就忘了男女大防,隻是這樣一雙粗糙而力的手,似乎給了自己不少溫暖。
常以德見文素心沒有推開自己,內心十分的歡喜。
“常以德,你還真的背著我,養外室!”沈怡君的聲音傳到進了房裡。
文素心一驚,感覺到文素心的顫抖,一把摟住了文素心。
常以德惱怒,惱怒這個女人怎麼會找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