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祀捅了捅eo的司燃。
“你咋想的,怎麼給你妹帶出來了。
她才16,你真敢,不怕你二叔抽你啊。”
“怕啥,又沒外人,你們還能對她下手?
夜哥讓帶女伴,我短時間上哪兒找啊,要是明天我指不定還能聯係聯係以前的同學。
這就小半天我上哪兒找人,正好二叔最近和我爸不知道商談什麼,我就瞅見了在客廳看電視的司槿。
她當時在追嫂子的《凰女》,一邊看一邊說然姐快捶死她們那對垃圾母女。
我就想著,給她點壓歲錢,說帶她見真的寧芷然,她當即一蹦三尺高,屁顛顛爬上我的副駕駛就跟來了。
我發誓,我要是知道她是嫂子的腦殘粉,我絕不帶她來。
這個沒眼色的小妮兒,夜哥臉都臭成那樣了,還擱那纏著嫂子呢。
她是開心了,我算是完了。
早知道她不在乎他哥的死活,就不給她包五百萬的紅包了,下個月零花錢都沒了。”
“嘖嘖嘖,五百萬就給你挖空了?太慘了司燃。
你哥是真摳啊,不像我哥,剛答應給我提一輛柯尼塞格。”
“啊對對對,你哥最大方,那還想著占嫂子便宜嘞。
他也不想想,嫂子精不精明另說,夜哥好惹嗎?
當他麵想占嫂子便宜,我當時真擔心你哥挨一拳哦。”
“我這個當弟弟的都不擔心,你擔心毛線。
真被揍了也是顧景霆他活該。”
“你哥好像對你翻白眼了。”
“翻唄,翻也彆想賴賬。
答應我的車看不到我就鬨,找老媽去哭。”
“損還是你損啊。”
司燃說著,才注意到顧景祀身邊坐姿僵硬,捂得嚴嚴實實的人。
“話說你帶的這是誰,你談對象了?”
“不是,一個朋友。”
“她不熱嗎?看起來很不自在的樣子。”
“她體寒不怕,彆招惹她,她最近嗓子不舒服。
來幫我救場的,彆盯著她看。”
“哦,這麼護著,真不能發展嗎?”
“去去去,老子才22,才不著急談戀愛呢。”
“你在diss夜哥和嫂子嗎?嫂子和夜哥談的時候就22,夜哥那時候才21。”
“狗司燃你害我,我什麼時候diss他們了。
那不一樣好伐,我要是有白月光,早追了。
我這不是沒有嗎。”
“你還說不是diss,夜哥就是從上大學就對嫂子圖謀不軌,卻到了出來實習才下手的。
你這還不是diss。”
“你今天不害死我不死心是吧,司燃我招你惹你了?”
“誰讓你背著我們偷偷變聰明。”
“多大仇多大怨啊,你是真不想我活了。
你不怕薑夜這個瘋狗弄死我是吧。”
“瘋狗?”
薑夜一開口,屋裡的竊竊私語全沒了。
顧景祀直接一個彈跳湊到了顧景霆身邊。
“哥,哥哥哥,救救我。”
顧景霆不著痕跡的推開顧景祀求救的手。
“你可彆,你哥被揍是活該,你也一樣。”
顧景霆說完,還對著薑夜揚了揚眉梢。
“薑總請便,你放心打,留口氣就行。”
顧景祀傻眼了。
臥槽,他哥不幫他?
他僵硬的轉頭,看著薑夜轉手腕,心裡就是一個咯噔。
“錯了夜哥,我錯了哥,彆打我。
你打我我就去找星月姐哭。”
薑夜動作一頓,眯了眯眼看著顧景祀。
“你再說一遍!”
顧景祀心裡嗷嗷亂叫,拚命思考怎麼躲過這一劫。
人被逼到絕路,往往會爆發驚人的天賦。
比如現在,顧景祀還真頭腦風暴出什麼東西。
看著薑夜準備動手直接開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