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著手中校服外套的顧景祀正一隻手勾著司燃的肩。
這幾天,他跟著他爸他哥到處串門應付真的受夠了。
還好今天導演發消息詢問能不能拍攝,他立刻就去找司燃他們從家裡溜了。
都是演戲,跟著家裡人應付是煎熬,跟著夜哥和星月姐拍攝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司燃,你猜星月姐看見和她搭戲的是我們會是什麼表情。”
“你能彆動手動腳嗎?勒得我脖子疼。
還有,你興奮個什麼勁,說不準夜哥早告訴嫂子了。
你沒看見他們倆一輛車來的?”
顧景祀心虛的收回手,忍不住反駁司燃。
“夜哥能告訴她?我才不信呢。
我敢保證,那小子絕對瞞的死死的。
指不定心裡想著星月姐看見他是什麼表情呢。
到時候趁星月姐呆滯,再順嘴調戲兩句,這才是他的作風。
畢竟這小子一肚子壞水,看著人模狗樣的,但實際上比咱們頑劣多了。
愛是愛,可以為她放棄很多東西,甚至賭命,但是絕對不會放棄犯賤。”
“你很了解我啊。”
正滔滔不絕說著的顧景祀聞言後背一涼。
滿是僵硬的轉過脖子,看到的就是穿著校服目光沉沉的薑夜。
有什麼是背後說人壞話,結果被正主聽到更尷尬的嗎。
看薑夜轉手腕顧景祀更慌了。
漏,他以前上學的時候,就喜歡動手前轉手腕。
“救命,司燃,薑夜要打我。”
汗流浹背了吧小老弟,叫你背後議論他。
被逮個正著,你不挨揍誰挨揍。
不過礙於這裡不是私人包廂,它是露天劇組啊,還是個校園。
司燃覺得他要再次披上和事佬的皮。
“夜……”
“閉嘴,再吵吵把你們都扔出去。
滾遠點,你們擋著我等月月了。”
???不是,哥你還無差彆攻擊的。
司燃耷拉著臉,被逃過一劫的顧景祀拖走了。
早就注意到這邊的編劇正兩眼放光的看著薑夜。
不止做了妝造後的外貌像,一開口一轉手腕那個感覺立刻來了。
誰懂,太子爺那幾句話,他仿佛看到了真的秦野。
這就是他夢想中的女主白月光啊。
他還是演女主的裴星月正牌男友。
那個極致曖昧拉扯的氛圍感不天然就有了。
本來是應付金主爸爸咬牙認的,結果現在真期待了。
我飄了,我感覺他們演出來我有機會借著這部劇衝擊最佳編劇獎。
這金主爸爸太香了,不止投錢還能幫我揚名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