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懷好意的薑先生決定將這件事貫徹到底,非常無辜的看向臉漲得通紅的裴星月。
“為什麼生氣啊月月,你沒有帶著皮帶的衣服嗎?”
“什麼?”
裴星月低頭一看,硌著她腰的可不就是皮帶的扣子嗎。
她第一次發現,薑夜這個人惡劣的可以,看他笑隻想咬死他。
他故意的,故意用那種表情引誘她,壞小孩!
壞小孩薑夜依舊沒打算就這麼輕輕揭過,那張三十七度的嘴說出的話非常之冰冷。
“月月,你在疑惑什麼?
除了皮帶的扣子還能是什麼?
你覺得是什麼,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吧。
不是吧不是吧,裴星月,你一個小姑娘,怎麼就思想如此齷齪。”
第一次被人用思想齷齪這個詞形容的裴星月真的受不了一點。
氣血上湧顧不上什麼三七二十一,伸手就去扯薑夜的嘴角。
一邊扯一邊控訴。
“明明就是你故意誘導我的。
臭薑夜,壞薑夜,撕了你,你個大壞蛋。”
軟乎乎的小手在薑夜的臉上肆意蹂躪。
被裴星月扯來扯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生氣的表情,那雙幽深的瞳孔裡滿是怎麼都遮不去的笑意。
嗯,讓女朋友破防,甩開得體變得滿身刺似乎也很有意思。
樂子+2。
與他們這詭異的和諧不同,司燃的彆墅裡,司越正在試圖通過電話破自己弟弟大防。
“薑夜都有對象了,你呢?”
“哥,你催什麼婚啊,催婚應該是爸媽的事。”
“哦,一會兒給爸媽打電話讓他們催你。”
“你乾嘛啊你,繼承家業的是你,結婚了的是你,該努力生繼承人的也是你。
你一天天不想著怎麼做大做強,怎麼和嫂子交流感情造人。
你閒的沒事從太平洋彼岸打電話,來操心我的人生大事?”
“不行嗎?長兄如父,我管你怎麼了。
人薑夜都能有對象,你為什麼沒有。”
“你說的是人話嗎?中學那段時間,有薑夜在誰還看得上我們。”
“那大學呢?你和薑夜可不是一個大學的。”
“可我們是一起混的。”
“我記得,某人似乎跟我抱怨過。
說什麼夜哥大學天天好好上課,不飆車不泡吧連個人都看不到。
這就是一起混?
人家天天追著白月光當三好學生時,你可是天天逃課蹦迪。
人家拿同年級專業第一時,你在塞紅包說老師,菜菜,撈撈。
人家現在追到女朋友你依我儂,為能結婚掃平阻礙時,你身邊連個母蚊子都沒有。
你還好意思說你們是一起混的?
我要是薑夜,你們這麼拿不出的手的哥們早斷交了。”
痛,太痛了。
句句暴擊,t這是親哥能說出來的話嗎?
“趕緊的找對象,抓緊結婚生孩子。
到時候還能近水樓台先得月,和薑夜的孩子定個娃娃親。”
“……這就是你催婚的理由?你怎麼不生?”
“我生了也沒用啊,我生的是司家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