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了?對不起boss,都怪我,不然您不會和他到這種地步。”
“免了,自責什麼,沒你也會有彆人。
我和他,氣場不和,天生的仇敵。
隻要他一天不死心,我們早晚是不死不休的狀態。
你來不來,來的話我讓明朗回去替你。”
“不用了,boss,謝謝您。”
薑夜那邊掛斷了電話,齊晟才看向微信。
通過了裴星月的好友申請,回複之後整個人癱在沙發上。
沒什麼可見的。
齊晟的媽媽姓蔣,蔣湛的蔣。
他媽媽是蔣湛父親同父異母的姐姐。
因為外祖母身體不好,生下她不久便去世了。
他外祖父這才娶了續弦,次年有了蔣湛的父親。
外祖父還活著時,蔣湛的父親還能維持明麵上的姐弟情,誰成想外祖父因病離世,他立刻翻臉。
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在外祖父咽氣的下一秒就立刻著手針對他的父母。
齊家算不上什麼頂級豪門,但在A市也算有些資產。
可蔣家突如其來的出手針對,還聯合了蔣湛的母家,甚至是曾經的敵對家族,隻為了一舉拿下齊家。
沒有防備下的重重針對,齊家很快撐不住宣布破產。
年少的他不懂,還以為是大人之間出了什麼矛盾,隻要說開了就好了。
他一個人跑出去,不死心的去找從小一起玩到大的表哥。
想讓他勸勸舅舅,親姐弟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可沒想到,蔣湛和他的父親一樣是裝的。
以前的和睦相處都是假象,是為了成功讓外祖父放心,好拿下家產繼承權的偽裝。
現在繼承權到手,外祖父也已經走了,他們自然不用再裝什麼和睦。
蔣湛笑著把他領進家門,卻在關門後立刻翻臉。
他這才知道,蔣湛一直很討厭他。
討厭他天天被拿來和他比較,討厭他的聽話懂事襯得他越發不堪,更討厭他和他如出一轍的眉眼。
他從前的友好都是為了迎合自己父親的計劃,現在沒了顧忌,他的惡劣展現的淋漓儘致。
本以為毫不留情的嘲諷是他的極限,原來隻是開始。
他就讀於A市國際中學,齊家破產後,和蔣家徹底撕破臉,爸媽要幫他辦轉校。
但是校長那邊卻死不鬆口,說蔣家已經替他們預繳了學費,他們想轉校是不可能的。
轉不了校,他就成了蔣湛校園霸淩的對象。
薑夜和蔣湛的梁子,就起源於他。
蔣湛厭極了他,每次在學校撞見他都不會放過羞辱他的機會。
直到那次,路過的同學說了一句,他和蔣湛的眉眼真像,蔣湛立刻暴走。
從身邊的小弟手裡抽出折疊刀,想要劃傷他的眼,這樣就再不會有人說兩個人像了。
他沒有成功。
在他舉起刀子的瞬間,薑夜被司燃他們簇擁著經過。
他明明可以不管這閒事的,可他偏就插手了。
薑夜很能打,赤手空拳就奪了蔣湛的刀,還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蔣湛計劃被打斷,又被無數路過的同學親眼目睹技不如人。
氣急敗壞的放話讓薑夜等著。
他惴惴不安,覺得自己連累了薑夜。
可薑夜說,他早就看蔣湛不順眼。
他說,年級第二你那不甘心的眼神讓人看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