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祀腳步虛浮,晃晃悠悠上了二樓。
在他走到距離那間房間不足十米遠時,房門打開了。
樂佩佩穿著件淺藍色的連衣裙,在房門打開的那一刻一個冷顫瑟縮了一下。
好一朵柔弱易碎的小白花。
就是,場景不太對。
顧景祀裝醉的表情差點沒繃住。
不是大姐,你裝星月姐就裝啊。
你扮什麼柔弱啊。
大冬天穿夏天的裙子就算了。
整個彆墅供暖係統那麼好,你裝什麼冷的瑟瑟發抖呢?
你冷你穿秋褲啊,穿什麼裙子?
星月姐隻是看起來比較純,不是小白花那掛的。
而且,你是隻會穿藍裙子嗎?
星月姐冬天也不穿薄裙子啊,人家穿毛衣和大衣啊傻缺。
顧景祀無語,但是為了演戲,他決定繼續裝下去。
在樂佩佩眼眶紅紅望過來時,腳步踉蹌的向著她走去。
“顧少……”
艸,彆叫了大姐,我秒出戲啊。
他笑的比哭難看,卻依舊敬業的演戲,一把把樂佩佩按在房門上。
屋門被推進去,一眾看戲的人看著入鏡的兩人眼裡都是八卦的光。
“來了來了,給我把瓜子,記得錄屏,以後方便拿出來嘲笑顧景祀。”
“奪筍呐,可憐的顧景祀,幫夜哥解決個麻煩,留下了抹不去的黑點。”
他們想錄屏,被薑夜攔下了。
“玩歸玩,彆傷了情分。”
蠢蠢欲動的人收了手。
好吧,夜哥發話了,適可而止,不留顧景祀黑曆史了。
有點可惜,但夜哥說的對,不能為了玩鬨給人逼急了。
他們閉了嘴,專心看戲。
司燃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眼神晦暗的薑夜。
狗狗祟祟的湊到他身邊。
“夜哥,你要不彆看了,畢竟那個人,有幾分像嫂子。
而且,她的打扮明顯也是按著嫂子的習慣來的。
我怕你會產生些不適……”
畢竟正常男人,應該接受不了。
自己的兄弟,和一個酷似自己老婆的人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吧。
夜哥對嫂子可是捧著怕摔,含著怕化。
萬一以後一膈應,真看顧景祀不順眼要整他怎麼辦。
玩歸玩,鬨歸鬨,他可不能看著夜哥真整顧景祀啊。
薑夜眼皮一抬,看向滿臉擔憂的司燃。
“怎麼?怕我產生什麼陰暗想法,到時候翻臉不認人。
明明是我讓他去的,最後卻要找他的麻煩。”
司燃一噎,哥你吃槍藥了,咋還直接說出來了。
薑夜抬了抬左腕,看著手腕上靜靜躺著的發圈,神色溫柔。
“你會在擁有珠寶的同時,看上漏洞百出一眼假的贗品嗎?
在贗品試圖用它的出現來威脅珠寶的同時,它就是被判了死刑的廢物。
贗品毀了,我隻會開心。
因為終於沒有肮臟的東西,試圖用拙劣的手段來玷汙我珍貴的珠寶了。
我的月月是獨一無二的,想模仿她,替代她,癡心妄想。”
看著瞬間變臉,一會兒功夫便多雲轉晴。
上一秒眼神恨不得刀人,下一秒卻溫柔寵溺的薑夜,司燃就一副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
“……當我沒說。”
在角落嘎嘎嗑瓜子的顧景安,因為興奮渾身顫動。
好嗑,愛嗑,夜哥好愛星月姐。
我嗑的cp太香了voc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