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不說話？一群廢物。”
薑夜煩躁的捏了捏眉心，把文檔摔在桌子上。
“散會。查不出來就繼續去查，我不希望在元旦假期後，你們依舊一無所知。
A市沒頭緒就擴大範圍，我就不信，沈家還能搭上外星人的列車。”
目送薑夜離開，一眾人鬆了口氣。
太n嚇人了，要不是老板娘打電話來，估計這個假期都得加班了。
可是加班我們也搞不定啊，不加班更完蛋。
該死的沈家，到底搭上誰的線了，害的我們跟個孫子一樣挨訓。
明朗剛想走，被一個人眼疾手快抓住了。
“明哥，明哥你彆走，江湖救急，給我們指個路吧哥。”
“彆了哥，我才入職多久，你找我要路？”
“明哥，我們曉得，但你和齊哥是鐵哥們，救急啊哥。”
“行，我問問齊晟，彆扒拉我了，袖子要被你扯斷了。”
理了理差點被扯下去的袖子，頂著一屋子高層的灼灼目光，明朗撥通了齊晟的電話。
“晟子，江湖救急，盛世需要你。”
“……”
聽完明朗的敘述，齊晟沉默了。
“晟子，有沒有頭緒？”
“你們死心眼嗎？A市沒人敢和薑家作對，你們得去外省，甚至外國找，在A市找什麼？”
“彆罵了，boss罵過了。”
“……算了，給你提個醒，boss有過一個死對頭，現在在國。”
“謝了兄弟。”
其他人得了信息，去乾活了。
明朗偷偷摸摸溜進廁所。
“齊哥，求教，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教教我齊哥。”
“……你，沒去接過boss嗎？”
“啊？”
“boss和他的好哥們出去聚，你可以主動去當那個司機。
相信我，你會從那些公子哥嘴裡了解完全不一樣的boss。”
雪越下越大，在元旦節當天，A市的平均積雪已經到了腳踝。
室外寒風凜冽，室內熱氣氤氳。
裴星月和薑夜在恰火鍋。
看著裴星月被辣的紅彤彤的嘴，薑夜喉結滾動了兩下。
將一碟沒有加辣椒的蘸碟推到裴星月麵前。
“月月，不能吃辣我們就換一個蘸料吧，你嘴都腫了。”
裴星月抬頭，眼角都紅了，但就是不承認。
“誰說我不能吃，我能吃辣，你自己不能吃彆說我。”
說完，就像證明一般，裴星月一口炫了一大塊沾滿辣椒的肉片。
被辣的斯哈斯哈，狂灌涼茶，但就是不承認自己不能吃。
薑夜真無奈了，任勞任怨的給她遞涼茶。
嘴硬的女朋友啊，你能不能吃辣我還不知道？
以前社團聚餐，你回回都是那個點微辣還被辣出眼淚的小可憐。
讓你點不辣還死犟死犟的，說你無辣不歡。
“乖乖，聽話，咱換一個碟。
不然一會兒就要燒的胃疼了。”
“就不，我能吃，你看不起誰呢！”
“好好好，你能吃。
月月，辣椒不夠了，你把你那份給我。
我也想吃，好不好，姐姐？”
裴星月看了看手裡的蘸碟，又看看了眉眼低垂，一臉乖順的薑夜，毫不遲疑將蘸碟塞到他手裡。
眼巴巴等著看他被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