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激靈驚醒,才意識到自己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立刻抱著裴星月的胳膊哭哭唧唧。
“錯了姐,我錯了嗚嗚嗚嗚嗚。
我無償幫你套話還不行嗎?”
裴星月拍了拍她的狗頭,露出和善的笑。
“乖哦,記得晚上之前把地址發我。
我去劇組了,愛你寶貝。”
看著裴星月離開的背影,她張牙舞爪的左勾拳右勾拳。
“討厭的裴星月,我祝你早日找個器-大-活-好的男朋友。
天天把你do到下不來床。
從來沒這麼希望過,自己能長出來。
看著美女不能碰,暴風哭泣嗚嗚嗚。”
解決一樁心事的裴星月,心情很好的哼著歌來到《凰女》劇組片場。
火速做妝造進入拍攝。
【皇宮,倚竹苑。
寧芷然大搖大擺的來到書房,對著正在練字的男人行了個不倫不類的禮。
“然兒見過父君,不知父君執意要女兒入宮所為何事。”
男人抬起頭,看向衣衫淩亂,脖子上還隱隱帶著紅痕的寧芷然歎了口氣。
“然兒,這裡沒有彆人,你可以卸下偽裝。”
寧芷然眸光微動,站直身子。
臉上早已沒了剛剛的懶散荒唐,慢條斯理的將衣衫攏了攏,沉著冷靜的吩咐。
“暗一,暗十二,暗三十六。
把書房附近圍住,彆讓那些玩意兒靠過來。”
“是,主上。”
隨著三道不同的聲音落下,屋子裡再次安靜下來。
寧芷然的生父,皇貴君楚子言歎了口氣,放下筆。
“然兒,你又把暗衛帶進了皇宮,若是被你母皇知道可如何是好。
而且父君的宮裡很安全,你不必如此小心。”
寧芷然沒說話,沉默的坐在距離楚子言最近的椅子上。
“父君放心,就憑那個女人手下的廢物。
想探查我的暗衛,還沒那個本事。
至於父君說的安全?
嗬,倚竹苑都快被浸透成篩子了,父君管這叫安全?
隔牆有耳,女兒謹慎是為我們的未來做打算。
父君不必多言。”
楚子言一哽,看著麵上一片冰冷神色的寧芷然,囁嚅道。
“陛下,是你的母親……”
“母親?
父君是說,借了外祖家兵權登上皇位,卻轉頭娶了丞相女兒為皇後的母親。
還是為了保護她的白月光,拿你當活靶子,假意專寵讓你替他對付明槍暗箭的母親。
亦或是,為了和那個男人的兒子早點擺脫疾病,搶了姨母千辛萬苦為阿弟尋來的救命藥。
讓他險些死在床上,至今還需要日日服藥吊命的母親。
你覺得她是我母親,她也配?
她那種垃圾,就該死在當年的奪權之爭中。”
楚子言被寧芷然的話嚇到,下意識往後一退,摔倒在椅子裡。
寧芷然站起身,麵帶譏諷。
“你可憐他,掛念這些年的夫妻之情。
可她呢?她可曾對你有過一點真心。
你以為我能活到現在是因為什麼?
因為你這個懦弱專情的父親?
還是因為她那個幾次三番想下手奪我性命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