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可努努嘴,放下一貫高高在上氣焰,沉聲說道:“烏氏部落有難,請納蘭部落出手援助。”
木佑聽罷,心中驚詫:“想不到烏氏部落實力如此強盛,居然要求助於納蘭部落。”
“沙能有那麼大能耐,讓你來納蘭部落求救?”
烏可感覺有些口乾,馬玉容非但連水不給一口,連座位都沒給。
“沙能是邪魔,他咬傷父親,現在父親已經異變。部落失去主心骨。”
木佑麵色一冷:“我也可以猜測,這是你誘敵之計!”
馬玉容在一旁點頭,向納蘭烈傳音:“你多學著點!”
烏可祭出一塊血紅色令牌,懸浮在殿中,綻放著血色光芒。
馬玉容看見血紅色令牌,麵露驚色:“你竟然請出天衍同盟令牌!”
木佑見狀一臉疑色,納蘭烈傳音:“小友,天衍同盟令牌可用來號令所有人族修士。當人族修士遭遇大難時,要放棄彼此成見,施以援手。”
木佑點點頭,站起身,麵對烏可:“烏少主,納蘭部落可以施以援手,但有條件!”
烏可露出一副了然之色:“木督軍說說看!”
木佑在殿內踱步,抬首望著殿頂:“第一個條件,烏氏部落修士不得攻伐五州大陸,全部撤回天衍大陸。”
烏可聽罷,思索片刻,組織一番語言:“吾父若是成為邪魔,那麼我就是烏氏部落之主,我承諾從五州大陸撤回所有修士。”
木佑點點頭,接著說道:“烏氏部落割讓兩座圖騰柱及其轄地給納蘭部落,做為二十年前戰爭賠償。”
烏可聽罷立刻麵露冷色:“此事恕我難以同意!有本事便來討要!”
馬玉容此時怒不可遏:“我正有此意!你們做好戰前準備!”
此時,木佑帶回的五名元嬰修士立刻從客座站到殿中,叩胸行禮:“厚家修士願意身先士卒!”
馬玉容一臉疑色,納蘭朵朵連忙傳音:“我們去過厚家祖地,救出厚家五位前輩,他們願意繼續投效納蘭部落。”
馬玉容聽罷,心中大定,她站起身,一臉傲色:“烏可!如今我納蘭部落足夠與你烏氏扳手腕!既然談不攏,請回!”
烏可麵色憤怒,血色令牌光芒大盛。
“你違背天衍同盟誓言,必遭唾棄!”
木佑此時麵露冷色,聲音淡然:“敢問烏少主,此時邪魔是否完全占上風?你怕的不是邪魔,你怕的是沙氏奪權!你用同盟令牌拉我納蘭部落卷入你部落內亂,是何居心?”
“如果我納蘭部落是把好刀,請你付出代價!否則免談!我可等你烏氏部落衰弱之時再發起戰爭!至於你烏氏部落姓烏還是姓沙,與我何乾?”
烏可聽罷,麵色黯然,血色令牌也隨之變得暗淡。
馬玉容神色淡然,望著木佑,點頭讚許。
正在此時,一道身影走進大殿,他身材魁梧,嘴角刀疤如同一條蜈蚣,正是馬漢鵬。
馬漢鵬看看眾人,捏拳叩胸:“大人,有事稟報,是否可以說?”
馬玉容點點頭:“大聲說!”
馬漢鵬聽罷果然來勁,聲震大殿。
“稟報大人,有重要消息,據探子來報,歌凱城全城戒嚴,隻進不出,封鎖消息。原因可能是烏氏部落首領與大長老沙氏爭權。”
“大人,我們是不是可以趁虛而入,攻入烏氏部落,大乾一把?”
烏可轉頭看向馬漢鵬,火冒三丈:“你敢?”
馬漢鵬齜牙咧嘴:“原來是烏少主,你信不信我現在斬殺你?沙氏還會提著謝禮來!”
烏可身形一怔,身旁二荷釋放出元嬰威壓,馬漢鵬毫不認輸,雙拳一碰,還以威壓,大殿內頓時劍拔弩張。
五名厚家元嬰修士毫不相讓,同時釋放出元嬰威壓,直指烏可。
“撲通”一聲,烏可縱有元嬰初期修為,仍被壓得跪伏在地,對著馬玉容磕下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