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秀紅麵露疑色。
“為何?”
木佑盯著酒杯,慢慢說道:
“我來自西域幽州,血帥亦來自幽州以西。我的一門功法乃血帥所授,我們亦師亦友。”
趙秀紅麵色平淡。
“何以證明你說的話?”
木佑取出一枚捏碎的玉符,放在桌上。
“我現在隻有這一件物品是血帥所贈,彆的無法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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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秀紅取過那破碎的玉符,查看一番。
“前輩,這確實是用來容納二階靈獸神魂之物。我相信你所說,是真的。”
木佑笑了起來,飲下一杯靈酒。
“前輩,我敬你一杯!”
趙秀紅端起一杯靈酒,一口飲下。
木佑沒有說話,看著眼前之人行止突然變化,他有些不解。
趙秀紅麵露笑容,看向木佑。
“我感佩血帥對東方白的癡情,所以特彆留心了一些。
雖然我不知道那血帥前輩關在何處,但有些信息可能對你有用。”
木佑精神一振,心中喜悅。
“多謝小友!”
趙秀紅輕抿一口靈酒,眼睛盯著窗外,陷入回憶。
“五日前,萬寶閣來了七名天獸宗修士,一名元嬰修為,四名金丹修為,兩名築基修為。”
木佑沒有說話,認真聽著趙秀紅講述。
“他們僅僅待了一刻鐘的樣子,並未看到血帥前輩,我猜想,血帥前輩應該被收進禦獸袋中。”
木佑點了點頭,不過心中又有新的疑惑。
“什麼樣的禦獸袋能困住沒有被收服的靈獸?似乎有些不合理。”
“一名金丹修士在離開時,對小蘭動手動腳。不過他無意中透露了幾個信息。”
木佑挑起一口靈食喂進嘴裡,細嚼慢咽。
趙秀紅繼續說道:
“那人說,今晚要是去蓮悅彆院陪她,保她修煉無憂。”
木佑笑了起來。
“小蘭去了嗎?”
趙秀紅悠悠說道:
“去了!”
木佑微皺了眉頭,趙秀虹捂嘴笑了起來。
“不過第二天哭著回來了,她說那人折騰了她一夜,實在變態。”
木佑沒有接話,他後悔問了這麼一句,把談話內容帶偏了。
趙秀紅抿了一口靈酒,潤了潤喉嚨。
“不過她講了一個重要信息。”
“什麼信息?”
“東方白來求過情,讓他們放過血帥,她自己願意臣服。”
木佑聽罷,心中又多了一個疑惑。
“按照血帥前輩所說,東方白的修為應該足夠救出血帥,為何又要求情呢?”
趙秀紅講完後,站起身來。
“前輩,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多謝款待!”
木佑麵露笑容。
“你就不圖什麼回報嗎?”
趙秀紅淡然一笑。
“我不是小蘭,在萬寶閣中,那不是真正的我。”
木佑聽罷,露出讚佩之色。
趙秀紅不再言語,轉身拱手離去。
木佑思索片刻,心有定計,他離開飄香居,向城西行去。
蓮悅彆院,位於蓮湖城西千裡。一個時辰後,木佑來到附近五裡位置。
他全力運轉乾坤模擬術,將自己的氣息變成血帥。
木佑圍著蓮悅彆院飛行,這一次,他不是為了隱藏自己。而是他相信,也許東方白就在蓮悅彆院附近。
木佑第一圈飛完,並沒有什麼發現,他擴大範圍,再次飛行。
此時,一名女子身影站在蓮悅彆院以東百裡。她腳尖輕點在一棵大樹的細枝上,看著木佑飛行的方向。
“此人著實有趣,假裝血帥在彆院外飛行。難道是什麼圈套?”
一個時辰後,那女子醒悟過來,歎了口氣。
“一名金丹修士,怎麼可能幫得上忙?罷了,我還是去讓他放棄。”
木佑此時還在繞著蓮悅彆院飛行,他心中犯起了嘀咕。
“難道小蘭給趙秀紅提供了假消息?東方白並未前來求情。”
木佑正欲放棄之時,一道清脆聲音傳了過來。
“小子,傻轉什麼呢?”
木佑循著聲音看去,隻見一名女子站在百丈外枝頭上,身穿白色長裙,裙尾是幾抹淡藍。
女子麵容更是貌若天仙,一枝羽毛簪子紮束著青絲。
木佑心中暗道:“定是東方白前輩無疑。”
他拱了拱手,麵容恭敬。
“東方前輩,我如此就是為了尋你。”
東方白聽罷,麵露疑色,看向木佑。
“哦?你尋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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