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老祖,我們三十宗門已經一起商議過,凡是有靈根的凡人,我們都收,即使是雜靈根。同時,給新收弟子所在村鎮發放糧食,讓他們度過饑荒。”
柳雲蘭聽罷,點了點頭,隨後又說道:
“適逢饑荒,隻在城中招收弟子,恐怕還是不妥,許多凡人根本無法來到城中。”
木佑對柳雲蘭多了幾分讚佩,沈月兒見木佑表情,傳音過來。
“據說老師幼時家庭貧苦,後來拜入宗門後,才得以有今天的成就。”
三十宗弟子聽罷柳雲蘭所言,紛紛點頭,其中一名弟子說道:“那我們便分配一些弟子前往一些村鎮招收弟子。不過……”
“小友請說!”
“我們在這城中尚且遭到阻撓,恐怕到了村鎮,更是會遇到困難。”
柳雲蘭麵色一冷:“城中何人阻撓?”
“昨天已經來過了,把天音門一名金丹修士打傷了。估計今天還會來!”
眾人紛紛點頭。
“如此一來,許多凡人都不敢來這裡測靈根。”
木佑看向三十宗弟子,最高修為就是先前稟報的那位築基大圓滿修士。
一道憤怒聲音突然傳來。
“你們在本宗地盤上招收弟子,還有理了?”
木佑轉頭看去,一名金丹後期修士飛到廣場,麵色猙獰,嚇得正在附近排隊的凡人全部遠遠逃去。
偌大的廣場頓時空曠不少。
柳雲蘭看向來人,聲音緩慢。
“小友,我是中州劍宮長老柳雲蘭,適逢封開城饑荒,便想出這個法子賑濟災民。一來可以保住仙苗,二來可以讓一部分凡人免於饑餓。”
那金丹後期見眼前之人是元嬰修為,麵色和善了許多。
“前輩,如你真是有心幫助災民,不必興師動眾,將物資交給我石獅派招收弟子即可。這樣一來既能井水不犯河水,也能賑濟災民。”
“小友,修煉界的規矩我懂一些,不過我們所做之事乃是正道。莫非小友覺得我西部宗門沒有前來拜山,有些失禮了?”
柳雲蘭將失禮二字咬得很重,她看向那金丹後期修士,麵色不善。
金丹後期修士沒有懼色,麵露笑容,拱了拱手。
“拜山不敢當,我宗亦有兩名元嬰老祖,與前輩論劍,倒也是佳話。”
“放肆!拿元嬰老祖壓人,當我柳雲蘭怕你不成!”
金丹後期修士絲毫不懼。
“前輩若是出手,我自是不敵,但恐怕此事就難以善了。若是你劍宮弟子與我較量一番,能勝過我,我便不再為難各位。”
木佑看向身邊同門弟子,均是金丹初期修為。
他搖了搖頭:“柿子拿軟的捏,此人倒也有些伎倆。”
柳雲蘭回頭看了看木佑等人,麵露難色。
“我來領教道友高招!”
木佑向前走去,麵色微寒。
那金丹修士哈哈笑了起來。
“好!勇氣可嘉,我叫孔壯。”
除了曾慶歡和沈月兒,其他幾名弟子均是露出擔心之色。
“木佑金丹初期,能打贏金丹後期嗎?”
木佑祭出真龍劍,攻向孔壯,他心中已有定計,如果對手太強,就速戰速決。
如果對方旗鼓相當,那就用他當磨刀石,修煉一番玄武靈甲術。
木佑全力施展不羈劍法,劍光籠罩孔壯,不讓孔壯有發動神通的機會。
孔壯祭出一把銀色樸刀,與木佑對戰。
盞茶功夫,兩人已經交手三十個回合。
此時各宗門弟子也看了過來,紛紛露出驚訝之色。
“劍宮弟子就是不同,初期戰後期,居然可以打得旗鼓相當。”
孔壯聽見百丈外的議論,怒從心中起,他全力一揮刀,向後暴退,脫離戰圈。
此時他身體被劍意所傷,劃出道道傷痕。
他手中掐訣,一頭雄獅光影從虛空中竄了出來,向木佑拍去。
木佑運轉玄武靈甲術,一道金色盔甲罩在身體上,他同時全力灌注法力,真龍劍發出一聲龍吟,向那雄獅攻去。
雄獅拍飛真龍劍,繼續向木佑撲來。
木佑全力運轉玄武靈甲術,硬接雄獅一掌。
嘭一聲大響,玄武金甲衝出一道光影,將雄獅撞得灰飛煙滅,木佑倒退三步,停了下來。
他心中暗喜,這玄武金甲比真金甲還要強悍。
劍宮眾弟子見狀,終於放下心來,即使不能贏,估計那孔壯也無可奈何。
柳雲蘭看向沈月兒,傳音過來。
“你這道侶,實力不錯!”
沈月兒臉上飛出一抹紅霞。
“老師,還不是!”
那金丹修士孔壯神情一愣,麵露驚色。
“啥時候金丹初期修士這麼難打了?”
木佑一聲大喊:“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