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佑和沈月兒取出一枚玉簡。
“道友,我們是太極城擂台賽前五名弟子,前來乾元學宮報名學習。”
一名弟子走了過來,麵露疑色。
“你們來得真遲啊!望京城天才弟子擂台賽的前五名都已經來報名了。”
木佑麵帶歉意笑容,說道:“實在是有事耽誤,勞煩二位通傳一聲。”
其中一名弟子取出令牌,傳出一道訊息。
木佑二人在一旁靜候消息。
盞茶後,那名弟子的令牌亮起,他神識一掃,麵露驚訝之色。
“兩位道友,宮主讓二位直接到乾元試煉塔,木佑挑戰第五層通過,沈月兒挑戰四層通過後,才能在學宮修煉。”
那名弟子遞過來兩枚玉簡,兩人接過。
木佑和沈月兒拱了拱手,向山門內走去。
“宮主乾脆拒絕兩人便罷,為何還要折辱兩人?”
山門弟子搖了搖頭,隨後潛伏進林中。
乾元學宮建在近山頂的的位置,各種樓閣錯落有致,靈氣十足。
“三大一流宗門內部設有築基弟子排行榜,前五十名都可以來乾元學宮學習。”
沈月兒一邊說話,一邊禦劍而行。
“這麼說,乾元學宮是三大一流宗門附屬勢力。”
“可以這麼說,也不全是,乾元學宮不參與勢力爭鬥,僅僅培養優秀弟子而已,很多宗門弟子都以來乾元學宮修煉為目標。”
“這裡靈氣濃鬱,確實適合修煉。”
“到這裡來修煉也並非為了靈氣濃鬱,三大一流宗門都處在四階靈脈上,有得天獨厚的條件。”
“那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能進入中州劍宮,如果能在這裡出類拔萃,就有可能進入劍宮修煉。”
“劍宮是學府還是宗門?”
“劍宮也參與勢力爭鬥,所以像宗門,但中州的劍修天驕,幾乎都出自劍宮,又像是學府。”
“那我們這些宗門弟子如何自處?”
“無妨,中州劍宮弟子大多數都是宗門弟子,他們也同時以劍宮弟子身份示人,而且各大宗門也允許這樣做。”
“明白了!”
兩人根據山門弟子的提醒,來到了乾元試煉塔,這是一座九層高塔,一層有弟子守護。
“我先去一試!”
木佑看了沈月兒一眼,走向塔門,遞出一枚玉簡。
“在下崢嶸派弟子木佑,前來試煉塔曆練。”
守塔弟子接過玉簡,神識一掃,同樣麵露驚色。
“要通過五層才算合格!”
試煉塔周圍弟子聽見此言,紛紛圍了過來,看向木佑,隨即紛紛搖頭。
“沈月兒!還有你!”
一道聲音傳了過來,一名男修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向木佑和沈月兒兩人。
此人正是李文渙,李文殊的弟弟。
木佑心中暗道:“真是冤家路窄!”
“還想挑戰五層!金丹後期修士打得你滿地找牙!”
李文渙笑了起來,滿臉都是嘲諷。
木佑沒有理睬此人,在這學宮內,李文渙應該不敢對沈月兒動手。
他徑直走進試煉塔,背後還傳來李文渙的譏笑聲。
“等你挨完打,我再慢慢收拾你!”
圍觀弟子紛紛笑了起來,尤其是跟在李文渙身後的兩名弟子,還一起起哄。
“玉衡宗丁竹生都隻能挑戰四層,他能有什麼本事?真是笑話!”
沈月兒站在一旁,對他們絲毫沒有理睬,她隻是覺得這些人當真是可笑,還敢妄稱宗門優秀弟子。
“聒噪!我乾元學宮風氣何時變得如此不堪?!”
一道喝斥之聲傳來,眾弟子麵色突變,都低頭不再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