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大響,湖麵上仿佛燃放煙花一般。萬奎倒退丈許,嘴角流出鮮血。木佑則倒飛五丈,噴出一口鮮血。
“境界差距,神通威力也不一樣。”木佑暗道。
望京城城主府,一名侍衛匆匆趕到大殿。
“稟報城主,朱家正在被一群不明修士攻擊,最強者金丹初期修為。”
“戰況如何?”城主問道。
這位城主名夏侯強,金丹初期修士,中年模樣,錦衣玉帶,小胡子修得分外整齊。
“一名築基修士正在應戰金丹修士,未露敗相。”
“哦!何人在助戰朱家?是紫陽府嗎?不會啊,紫陽府最近自己都忙得焦頭爛額。”城主說道。
“身穿黑衣,不太清楚。我們城主府是否派兵?”
“先派出一隊城衛,隱藏在朱家附近,如果朱家戰敗,就撤回來。”
“如果勝了呢?”
“你笨啊?趕緊去搭把手啊!”夏侯強拍了拍桌子。
“小的這就去安排。”
“去吧!”夏侯城主麵露思索之色。
木佑與萬奎連續交戰十多個回合,小湖中的各種景觀已經一片狼藉。
木佑衣衫破爛,嘴角帶著血跡,他戰意燃起,手持寂滅劍,開始與萬奎近戰。
他這是要把萬奎當成磨刀石。
不羈劍法出神入化,煉體築基修為,讓每一次攻擊都力發千鈞。
萬奎身為金丹修士,身法自然了得。木佑在一個個回合中,感覺自己對劍法的領悟又上了一個新台階,似乎偶爾能揮出看起軟綿而又後勁無窮的劍招。
木佑心中欣喜,巴不得把這萬奎打包帶回崢嶸派,然後慢慢切磋劍道。
近戰,萬奎似乎占不了多少便宜,他內心苦澀。
殲滅朱家怎麼就變成了這等局麵?
他心一狠,頂著挨了木佑一劍,向後倒飛而去。
“去死!”萬奎手中掐訣,隻見他頭頂冒起血色煙霧,眼睛閃起紅光。
“他在燃燒壽元,快用底牌。”通玄突然傳音。
木佑手中掐訣,全力運轉靈力,一個雷電光球在手中流轉。
“黑煞訣!”萬奎雙掌一推,一個巨大的血色骷髏頭,麵目猙獰,向木佑咬了過來。
木佑向前一指,烈風凜凜,一道道雷霆向萬奎撒下。
骷髏被雷電拍成灰霧,隨後將萬奎包圍起來。
“啊!”萬奎慘叫起來,十息後,化作一灘血泥灑入湖中。木佑隔空抓住儲物袋,收了起來。
朱府中九名黑衣修士感到萬奎已經隕落,麵色頓時變得複雜起來。
他們有些並不是黑風門修士,而是望京城一些家族修士。
朱家滅,他們樂見其成。但如果敗露,將與朱家徹底成為仇人。
木佑飛到門樓上,大聲喊道:“想走的,現在可以走!不想走的,就把命交代在這裡!”
“撤!”其中一名修士說道。
六名築基修士順坡下驢,向府外瘋狂逃竄,隻留下三名修士應戰。
“想必這三名就是黑風門修士了,逃了也是死,沒辦法!”木佑暗道。
朱玉成等人頓時輕鬆起來,向三名修士衝去,盞茶後便滅殺了黑風門三名修士。
剛剛結束戰鬥,朱府門口便聚集了十多名修士,城主府的護衛來得真是恰到好處。
木佑看向朱府內,朱玉成等人都帶著傷,朱金金更是衣衫破碎,有些狼狽。
在一旁的朱歡,右肩一道深可見骨的劍傷,但仍然麵帶堅毅之色,帶著眾修士清理現場。
“此子不錯,以後有大成就。”木佑暗道。
木佑轉身離開,飛向洞府之中。
朱玉成望向門樓,黑衣修士已經不見了蹤影,他隻得向那個方向拱了拱手說道:“多謝道友救朱家於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