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易中海,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快步返回四合院。然而,就在易中海踏入自己房間的瞬間,賈張氏如影隨形,後腳緊跟著就跟了進來。
賈張氏一進門,便瞅見易中海那比苦瓜還難看的臉色,她故意嗲聲嗲氣地說道:“海哥,你這是咋啦?”
若是擱在往昔,易中海聽到賈張氏這番話,指定心花怒放,喜不自禁。可今日聞之,心中卻恰似燃起了一團無名怒火。易中海強壓著聲音,低吼道:“出去!”
突然遭此一吼,賈張氏猶如被雷劈中一般,竟然呆若木雞,愣在原地,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
易中海見賈張氏還未出去,聲音又猛地提高了八度。“我說,出去!你耳朵聾了嗎?”
被這一吼驚醒的賈張氏,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隻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那裡的易中海,嘴唇輕動,卻未發出一言。隨後,她冷哼一聲,轉身扭動著那如同水桶般的大屁股,朝門口走去。
賈張氏剛打開房門,恰好與易中海的媳婦高氏撞了個正著。賈張氏更是沒給對方好臉色看,那張臉拉得比驢臉還長。
高氏似乎對賈張氏的表情早已習以為常,恍若未聞。她徑直走進房間,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坐在那裡生悶氣的易中海,同樣沒有言語,便自顧自地乾起了手中的活計。
而賈張氏出了門後,猶如一個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路罵罵咧咧地回到自家屋裡。她那尖銳的嗓音,仿佛能刺破屋頂,對著兒子就開始編排易中海的不是,“那老東西,今天像吃了炸藥似的,指不定在外邊受了氣拿我撒氣呢。”
兒子賈東旭隻能無奈地聽著母親的喋喋不休,他可不想卷入這兩人之間的紛爭。越聽越煩躁的賈東旭,最後如一隻泄了氣的皮球,披了一件衣服徑直離開房間。
賈張氏看著自己的兒子離去,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比翻書還快。她那如同刀子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坐在床上的秦淮茹,破口大罵道:“你個騷狐狸,還在那裡裝死是吧!連我大孫都護不住的沒用玩意,趕緊把這衣服去洗了。你要是再裝死,你就給我滾回你那窮鄉僻壤去!”
被賈張氏這麼一吼,秦淮茹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她隻好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像一個被奴役的仆人一樣,拿著衣服端著水盆,默默地離開房間。
易中海坐在屋裡,如同一座沉默的火山,坐了半天。看著自己的媳婦進屋也不說話,他心中的火氣愈發旺盛。想著賈張氏離開時那囂張的背影,他心裡暗暗下定決心。明天,他一定要請假,親自回老家一探究竟,看看今天大牛夫婦對自己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終於,易中海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深深地歎了口氣,心中暗自思忖著,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決不能把事情做絕。萬一那二牛夫婦是信口胡謅,那自己以後可就如同那無頭蒼蠅一般,不知該如何與張小花修複關係了。他竭儘全力地克製著自己如火山般即將噴湧的脾氣,緩緩地收起臉上那仿佛能吃人般的怒容,換回了往日那如春風般和煦的模樣。
就在易中海為賈家的事犯愁,某一個戒備森嚴的院子裡。領袖正在奮力的寫著什麼,三號拿著文件快步走進房間。
三號(為了不必要的麻煩,用幾號來代替。)敲門進入房間,就迫不及待的說道;“領袖,婁家運來的糧食都查驗過來,沒有任何問題。這才還有大量的肉食,正在進一步檢查。是不是還和上次一樣,繼續分配。”
領袖先是處理完手上的工作,這才抬頭。看到來人,笑著說道;“三號來了,坐!這才婁家送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