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都大快朵頤之時,整個四合院僅有兩人未曾露麵。一個是如鴕鳥般蜷縮在家中、羞於見人的易中海,另一個則是醒來後便如雕塑般毫無動靜的秦淮茹。
前者是高氏故意不給易中海送飯,存心要讓他挨餓。後者呢,簡直就是被賈家遺忘的存在,仿佛她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透明人。
最終,還是小當吃得再也塞不下時,才恍然想起自己的母親還未出來吃飯。於是,小當再次端起一碗肉,步履匆匆地回了家。
小當一踏入家門,便瞧見躺在床上宛如一具屍體般紋絲不動的母親。小當端著碗緩緩走近,嘴裡輕聲呢喃道:“媽媽,你快來,這肉肉,可香了。”
被小當叫喚了許久,秦淮茹才如夢初醒般從那混沌的狀態中回過神來。望著空蕩蕩的屋子,聆聽著小當在身旁的聲聲呼喚。秦淮茹一時之間竟有些茫然失措,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剛失去兒子的慘狀。她萬萬沒有料到傻柱竟會如此狠心,賈家更是完全不將自己當人看待。既然如此厭惡自己,當初又何必費儘周折地迎娶自己。若是自己當初能再堅持一些,現在過著於莉那般生活的人或許就是自己了。越想越憤懣不平的秦淮茹,心中對賈家、對何雨柱的怨恨愈發強烈。
望著與何雨柱有幾分相似的小當,秦淮茹暗自發誓,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這頓飯,一直從正午吃到了日暮西山。何雨柱最後吩咐眾人將剩下的食物分了分。看著在人群中指揮若定的何雨柱,站在遠處的劉海中心中充滿了憤恨與不甘。回想起今日傻柱絲毫不給自己留情麵的模樣,劉海中也在暗自琢磨著該如何好好地教訓一下傻柱。
當第二天易中海來到軋鋼廠,看著周圍看自己的眼神都是十分的怪異。大家看易中海的眼神雖然怪異,卻沒有上來說什麼。易中海想著這,這可能就是八級鉗工的能力吧。
易中海卻不知道,整個上午。廠裡的領導都在為易中海的事情開著會,最終私底下的結果就是。易中海德行欠缺,不能再讓易中海霸占著八級鉗工的名額。決定對易中海重新考核,重新定級。
到了下午剛吃完飯,還沒到上班的時間。廠裡就下達了通知,要對易中海重新考核,重新定級。可以說這個消息一出,整個軋鋼廠轟動。
聽到這個消息的易中海,整個人都是愣在原地。根本就不敢相信,這一切竟讓自己的媳婦猜了一個正著。
到達現場後,易中海看著周圍的人,他們的目光猶如利箭,刺穿了他的心臟。他再看向台上的領導,那些人的眼神仿佛是無情的審判官,讓他感到自己已經墜入了無底的深淵。
考核的時候,易中海就像一個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根本無法找到通過八級鉗工的道路。而到了七級時,又有人故意設置重重障礙,如絆腳石般讓他無法跨越,最終他連七級鉗工都未能通過。
考核完成後,廠裡的領導看著手上的六級鉗工證明,仿佛那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八級鉗工,本應是稀世珍寶,可如今卻如星辰般遙不可及。而六級鉗工,在軋鋼廠中卻比比皆是。最後,經過幾人一番商議,對易中海的懲罰便是讓他乾六級鉗工的活,卻隻能拿五級鉗工的工資。這無疑是給他戴上了沉重的枷鎖,最後還記大過一次,加全廠通報批評。也正是從這一刻開始,易中海的名字如同瘟疫一般,在整個軋鋼廠迅速傳播開來。
就在大家如潮水般四處宣揚這個消息時,四合院門口突然駛來一輛軍車,猶如一頭凶猛的巨獸,闖入了人們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