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雕塑般坐在地上的賈東旭,被王主任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嗬斥嚇得渾身一抖,如驚弓之鳥般,頭低得像要埋進地裡,根本不敢抬頭看王主任。他隻是轉過頭,滿臉怨毒地盯著何雨柱,那眼神仿佛要噴出火來。
看到賈東旭投來的目光,何雨柱卻露出了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不緊不慢地說道:“彆怕!有什麼就說什麼嘛!這有什麼好怕的!你要是個男子漢,就把我剛才說的話,當著院裡大夥的麵,再重複一遍。”
“何雨柱,你給我閉嘴!”王主任怒斥完何雨柱,又轉頭對坐在地上的賈東旭說道,那聲音猶如驚雷一般,震得賈東旭的耳朵嗡嗡作響,“賈東旭,你快說!剛才何雨柱到底說了什麼?”
賈東旭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仿佛生怕自己的聲音會引起什麼可怕的後果:“沒……沒什麼,就是剛才傻柱說的!王主任,您就彆問了!這是我們的家事,您就彆插手了!”
王主任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的臉色變得如同豬肝一般,“家事?我告訴你賈東旭,秦淮茹這是沒有事!他要是有事,我今天就住的槍斃了你!”
另一邊的賈張氏,見到自己兒子被這樣訓斥,強忍著害怕,像隻護崽的母雞一樣,站出來對著王主任說道:“王主任,你是不是在嚇唬我們,啊!我們家東旭打死個媳婦就得槍斃,前幾年,前麵胡同王老三,連著打死自己家兩媳婦,怎麼也沒見到槍斃!”
聽到賈張氏的話,王主任的怒火猶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他對著賈張氏怒目而視,訓斥道:“賈張氏,你也說了,那是前幾年。前幾年!如今的時代已經截然不同,現在是新中國,新社會!他秦淮茹是你家的媳婦,可不是你們家的奴隸!你若是不想要了,大可以讓人家離開。
你們竟然想要將人打死,簡直是無法無天!我告訴你賈張氏,若是秦淮茹真的被你們家打死,你們就等著吃槍子兒吧!你們可以看看,我說的這番話,到底是不是在嚇唬你們!”
聽到這話的賈東旭和賈張氏,如遭雷擊,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雙雙跪倒在地。他們兩人,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於是,他臉上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結結巴巴地說道:“王主任,您放心,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打秦淮茹了。我們保證,我們保證!”
王主任看著跪地求饒的兩人,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隻是冷冷地瞥了一眼。最後,他的目光停留在一旁,那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何雨柱身上。
也就在這時,閻不貴帶著出去買東西的人,滿載而歸,回到了四合院。看著整個院子裡的人興高采烈的模樣,王主任原本想說點什麼的念頭也瞬間煙消雲散。
最後,王主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心中的憤懣一並吐出。他拍了拍手,斬釘截鐵地說道:“你們院的一大爺易中海,品行不端,德不配位。我現在鄭重宣布,免除他一大爺的職務!由原先的二大爺劉海中,接替易中海,成為你們院裡的新一大爺,原先的三大爺閻老師則晉升為二大爺。至於三大爺的人選,就交由你們四合院的眾人投票選舉產生。”
站到一旁和街道辦的人套近乎的劉海中,在聽到自己成了一大爺的消息後,先是如遭雷擊般愣住了,緊接著臉上就像綻放的花朵一般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自己盼星星盼月亮,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回終於如願以償地成為院裡的一大爺了。這往後在四合院,就如同那脫韁的野馬,再也沒有人能束縛住自己了。越想越開心的劉海中,最後竟然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直接笑出了聲來。
王主任看到劉海中的樣子,隻是在心裡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這時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嘴巴,在人群裡喊了一嗓子。“何雨柱都請我們整個四合院吃飯了,我們大家都選何雨柱當三大爺好不好!”
這一嗓子就如同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激起了千層浪。接著,整個四合院有一多半的人,都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異口同聲地表示同意何雨柱當選三大爺。
就在王主任看到這樣的結果後,正準備宣布何雨柱當選三大爺時。何雨柱自己如同那鶴立雞群般站了出來,先是對著院裡的人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才如同那洪鐘一般大聲地說道;“我在這裡謝謝,院裡的老少爺們看得起我。大家都知道,我在院裡的時間短。這三大爺我就不當了,我在這裡推薦許大茂來當這三大爺!說起來,咱們去年就該好好謝謝人家許大茂。要不然咱們院裡得有好多人,都得像那寒風中的枯草一般,拮據著過日子!
後來原先的三位大爺,還說要開全院大會,好好表彰許大茂一番呢?結果大夥也都知道,許大茂家裡有事。這事就如同那被吹走的雲霧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雖然這事沒有再提,但是咱們大夥,可不能像那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忘了人家這份情分。大夥說是不是這個理?”
聽到何雨柱的話,大家猶如醍醐灌頂,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許多茂那威風凜凜的老丈人。人家畢竟是糧站的副站長啊!到時候領糧食時,給自己院裡的人開開綠燈,那可真是猶如雪中送炭,這樣實實在在的好處,簡直讓人垂涎欲滴。想通了這一點,整個四合院都對許大茂當三大爺表示支持。
這時,剛剛出去買菜回來的許大茂,一踏進中院,就聽到大夥要讓自己當三大爺。他的臉上雖然露出一絲驚愕,但內心早已像波瀾壯闊的大海一般,樂開了花。自己這是時來運轉啊!
看到三大爺的人選塵埃落定,王主任意味深長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最後鄭重地
宣布許大茂當選三大爺。隨後,他便帶領著街道辦的人,就準備離開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