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子凝視著何大清,臉上流露出堅定的神色:“何大哥,我跟你走!”
就這樣,兩人匆匆收拾一番,猶如離弦之箭般,乘著火車,連夜逃離了保定。
在醫院裡焦急等待送飯來的白寡婦,如熱鍋上的螞蟻,左等右等,卻始終不見何大清的身影。她的嘴裡像決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謾罵著何大清。
當等了一夜的白寡婦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後,看著家裡一片狼藉、亂作一團的樣子,她的第一反應便是家裡遭了賊。
然而,當她最終得知何大清竟然帶著自己的妹妹私奔了,白寡婦如遭雷擊,瞬間感覺天塌地陷。她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在地上,遲遲沒有回過神來。
就在何雨柱在保定呼風喚雨之時,京城的劉海中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焦躁地度過了一晚上。他懷揣著閻埠貴精心撰寫的自我推薦信,迫不及待地將其塞進廠長辦公室,仿佛那是一把通往成功的金鑰匙。完成這一切後,劉海中如釋重負,興高采烈地返回二車間。
另一邊,楊廠長如往常一樣來到辦公室,輕輕推開房門。仿佛有一道神秘的光芒吸引著他的目光,他低頭一看,腳下竟躺著一封信件。他彎腰撿起,仔細查看起來。楊廠長看完信件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隨後將其順手放在一旁,似乎並未將其放在心上,繼續投入一天的繁忙工作。
另一邊的劉海中,滿心歡喜地等待了一整天,卻始終沒有等到廠長的召見。他的心情如坐過山車一般,從雲端跌入穀底。回家的路上,他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仿佛心中有一團迷霧,怎麼也揮之不去。回到四合院後,他心急如焚,再次找到閻埠貴,央求他再給自己寫一封推薦信。
閻埠貴又豈能吃這樣的虧?他像一隻狡猾的狐狸,迅速地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最後,在劉海中的苦苦哀求下,他又像一隻吝嗇的鐵公雞,極不情願地拿出半盒煙,塞給閻埠貴。在劉海中的軟磨硬泡下,閻埠貴才勉強答應再給他寫兩封推薦信。
到了禮拜三,劉海中早早地來到廠長辦公室,像一個忠誠的衛士,守在門口。他透過門縫,小心翼翼地將信再次塞進廠長辦公室,仿佛那是他最後的希望。
楊廠長來到辦公室,一眼就看到
了腳下的信件,就像看到了一隻討厭的蒼蠅。他打開信件,隨意地掃了一眼,嘴角再次泛起一絲淡淡的笑容。他對著旁邊房間的秘書說道:“小王,你去二車間一趟,把趙主任叫過來!”
沒過多久,二車間主任如疾風般來到廠長辦公室。他站在一旁,如雕塑般一動不動,等待著楊廠長的指示。楊廠長卻不緊不慢,故意將二車間主任晾在一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二車間主任的心中如被千萬隻螞蟻啃噬般難受。
終於,楊廠長開口了:“來了,來看看這東西,這是!”二車間主任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接過信件看了一遍。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如烏雲密布,心中不停地咒罵著。
接著,二車間主任對著楊廠長,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又是一番信誓旦旦的保證,這才滿腹怨氣地離開廠長辦公室,如泄了氣的皮球般,滿臉怒氣地返回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