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雨柱聽到“東城門的小院”時,心中不禁一震,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他很快就想起了那座許久未去的小院。也是在這一刻,何雨柱的內心,猶如一麵鏡子,清晰地映照出了此次事件的幕後黑手。同時,他也對一個女人的心狠程度,有了全新的認識。
何雨柱強壓下心中如潮水般洶湧的胡思亂想,臉上重新掛上了如陽光般燦爛的微笑。他的語氣也恢複到了往日的模樣,笑著說道:“你們可能搞錯了一件事,東城門附近的小院可不是我的!”
李大海如熱鍋上的螞蟻般著急地走出人群,開始與何雨柱當麵對質:“不可能!不是你的,你能有鑰匙!不是你的,你能在那邊住!不是你的,你能往那邊添置家具!”
“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你們可以去查一下,看看那個房子的主人究竟是誰!你們要是嫌麻煩,我也可以回家找出地契給你們看看上麵究竟是誰的名字!”
何雨柱的話剛說完,趙局長便迫不及待地說道:“不對,好多房子買下來後,沒有更名的情況屢見不鮮。隻要地契在手,這房子就是自己的。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地契為何會在你的手裡!”
何雨柱像看一個白癡一樣怪異的看了趙局長一眼,有些無語的說道:“趙大局長,你知道那房子的主人叫什麼嗎?叫何勇,我和他可是如手足般的兄弟,他當然會把地契放在我這裡了!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五年以前。我在軋鋼廠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臨時工!那小院往少了說,最少也得二三百。你覺得當時的我能買得起嗎?”
李大海聽到何雨柱的話,臉上露出了如狐狸般得意的笑容。然而,這笑容很快就被他如疾風般壓了下去。李大海卻是如鋼鐵般強硬地說道:“你胡說,你是你家的唯一男丁,你哪來的兄弟!”
“李主任,我兄弟一人確實不假,我爸也是兄弟一個,可我爺是兄弟六人的。這在我們家的檔案裡可是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我和何勇,本就是沒出五服的堂兄弟。”
李大海強壓著心中的興奮,猶如勝券在握的將軍,直接發問:“你剛才都說了,你五年以前身無分文。你倒是給我講講,你哪來的錢請女孩子下館子,給女孩子買衣服的!”
看著李大海那得意洋洋的樣子,何雨柱有些無奈地說道:“那個李主任,你先彆高興得太早,咱們一件一件慢慢說。先說吃飯的事,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一開始就沒打算給錢!”
李大海如遭雷擊,下意識地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你帶著女孩子去吃霸王餐!”
“你應該知道,我可是一個拜過師的廚子。就拿全聚德那次來說,我早就知道我師伯在全聚德工作。我每年初一都去給他老人家拜年,他能眼睜睜地看著我挨餓受凍不管我嗎!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師兄,每年初三我們都會聚在一起開懷暢飲。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錢!
至於我給秦淮茹的錢,那就更不用說了。我父親何大清,雖然跟著寡婦跑了,但他可沒死!他每個月都會給我們兄妹二人寄生活費的。我在軋鋼廠當臨時工,工資再少也有十塊錢。而且,我在秦淮茹身上花的錢,加起來都不到二十塊錢。”我本來就是以為花二十塊錢,能換個媳婦。誰知道,竟然沒有換到。不僅沒有換到,反而被人敲了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