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賈張氏的這般胡攪蠻纏、撒潑打滾,院子裡的人,皆如看戲般,看著賈張氏在那裡醜態百出地表演。
何雨柱也是走到門口駐足,轉身看著賈張氏如跳梁小醜般表演。於莉亦是走出來,和何雨柱並肩而立,看著賈張氏的表演。
過了片刻,易中海從家中踱出。對著坐在地上的賈張氏怒聲嗬斥道;“賈張氏,你這是作甚?還不快快起身,人家柱子今日大婚,你在此瞎鬨,成何體統?”
賈張氏見易中海現身,趕忙如彈簧般彈起。開始哭訴;“他一大爺,你可要為我們家做主啊。傻柱不給我們家東西,這不是擺明了欺負我們家孤苦無依嗎?”
易中海轉身看著何雨柱,埋怨道;“柱子!大家同處一院,你又何必分得如此清楚呢?再說了,不就是兩句祝福語嗎?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又何必如此較真呢?”
何雨柱一臉平靜地看著易中海,沉默不語。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一切儘在不言中。
看到何雨柱的這副模樣,易中海氣得心如刀絞。在如此情形下,也隻能強行按捺。看著何雨柱不答話,易中海再次說道;“柱子,天色漸晚,大夥可都在看著呢!聽話,趕緊拿點東西讓你賈大媽回家罷了!”
看了半晌的何雨柱,終於開口說道;“一大爺,我雖尊稱你一聲一大爺,可並不意味著你真就是大爺了。人啊!最重要的是,要對自己有清晰的認知。你這一大爺,就不能學學人家二大爺和三大爺。躲在一旁看個熱鬨不好嗎?非要跳出來刷什麼存在感!莫非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
許久沒有被人這麼說教的易中海,聽著何雨柱的話。易中海氣得咬牙切齒,目露凶光,如餓狼般死死盯著何雨柱。
話語也是從牙縫裡擠出來;“柱…子,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裡的,就沒有必要鬨的這麼僵吧!”
何雨柱看了易中海半天,這才嘲諷道;“如果你這一大爺貴人多忘事給忘了,不妨問一問院裡的老住戶。我當初就說過了,我們和賈家老死不相往來!”
看到何雨柱如此言語,易中海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宛如狐狸一般。他的臉上卻佯裝出一副慈祥的模樣,痛心疾首地說道:“柱子啊,你要學會寬容大度!大家都在同一個院子裡,你為何對往昔之事仍然如此耿耿於懷呢?
你如今都已經結婚了,怎還放不下呢?淮茹也在此,她當時也表明了。人家隻是將你當作弟弟看待,並無男女之情!你現在都已有妻室,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就不能放過他們家嗎?”
易中海眼中閃過的狡黠,何雨柱一開始便洞察到了。起初,他並未在意,然而聽到最後,感受到於莉顫抖的身軀,何雨柱也明白了易中海的企圖。
想通之後,何雨柱臉上的笑容逐漸消散。他的聲音冰冷如霜,開口說道:“是啊!這一點我確實不如你易中海,為了能在城裡當上上門女婿,你竟然甘願將自己的媳婦送給老賈,更關鍵的是,你還能若無其事地和老賈一起喝酒。我最最欽佩你的是,老賈離世後,你竟然還能替他養媳婦撫養兒子。厲害啊,厲害!佩服啊,佩服!”
打人莫打臉,罵人莫揭短。易中海被何雨柱當麵揭開舊傷疤,氣得捂住胸口,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何雨柱,氣憤地說道:“傻……傻……傻……傻柱!”
何雨柱依舊麵無表情地回應道:“怎麼!這就受不了了?易中海,彆整日在我麵前擺弄你那虛偽的把戲。我記得當初我就說過,隻要你讓你媳婦和一個老光棍在一個房間共度一宿,我立刻就原諒賈家。
我想這點小事,對於你這個吃絕戶的人來說,應該易如反掌吧!怎麼?這世間的好事,豈能都讓你一人獨占?你不能既要做婊子,又要立貞潔牌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