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秦淮茹終於無法抑製內心的酸楚,情緒瞬間崩潰,直接哭著轉身跑出了何雨柱的房間,這讓於莉頓時一臉茫然。
於莉隻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一旁若無其事的王寡婦,開口問道:“王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王寡婦滿不在乎地說道:“嗨!還能有什麼事?當初她可是和柱子先談的對象,後來嫌柱子窮,就像一隻愛慕虛榮的孔雀,一心想要嫁給賈家去享福。結果到了賈家,她非但沒有享到福,反而成了那個家裡乾最多活、吃最少飯的人。看到現在的你,她自然是羨慕得要死!”
另一邊的秦淮茹,如一隻受傷的小鹿般,哭著跑出了四合院。中院的人們,臉上皆是一副茫然失措的模樣,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好在四合院還有以前的老住戶,站出來將秦淮茹和何雨柱的事情解釋了一遍。那些原本對秦淮茹抱有同情的人,此刻也如變色龍一般,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秦淮茹像一個被世界遺棄的孩子,跑到一個無人的角落,癱坐在冰冷的地上。她雙手緊緊地抱住雙腿,仿佛那是她最後的依靠。起初,她的嗚咽聲如蚊蠅般輕微,漸漸地,那哭聲越來越大,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
於莉一開始還對秦淮茹抱有同情,可是聽到最後。當知道秦淮茹嫌貧愛富,拋棄了自己的男人。那一絲的同情,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就在這時,王寡婦宛如幽靈一般,悄然來到門口。她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將門輕輕合上,然後一臉肅穆地凝視著於莉。就這樣,兩人如同雕塑般相互凝視著,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過了許久,王寡婦才緩緩開口說道:“我知曉,你此刻或許對我心存不滿,或者說是充滿敵意。但我還是期望你能收斂那可笑的炫耀行徑。”
王寡婦邊說邊從衣服內兜裡掏出一隻女式手表,在於莉眼前晃了晃,繼續說道:“手表並非你獨有之物,我們皆有!況且你不過是承蒙這個時代的恩澤,方能嫁給他。這是你前世修來的福分,切莫如剛才那位一般。待到失去時才追悔莫及,在這個家中,需得秉持低調做人的原則!”
王寡婦言罷,將手表小心翼翼地放回懷中。與此同時,她也收起了方才的淩厲氣勢,恢複成往日的模樣。她甚至沒有再看於莉一眼,轉身決然地離開了房間。
直到王寡婦離去片刻,於莉才如夢初醒。她細細回味著王寡婦方才說過的話,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再度湧起。
於莉看了看表,移步至廚房
。望著廚房裡僅有簡單的玉米麵和幾個土豆,她正準備動手乾活時,王寡婦走了進來。
見到於莉,王寡婦明顯一怔。儘管心中略有不快,她還是開口說道:“這裡交給我便可,你也不知道該做幾人份的飯!你先出去休息一會,看看院裡的其他人。”
王寡婦說著便接過了於莉手中的活計,將於莉推出了廚房。在於莉離開後,王寡婦輕輕一揮手臂。刹那間,廚房裡猶如變戲法一般,出現了白麵和一些豬肉、白菜等食材。
在院子裡嬉戲了一會的於莉,稍作思考後,還是決定返回廚房幫忙。然而,當她一踏入廚房,便有些瞠目結舌,盯著角落裡多出來的豬肉,白麵和白菜,疑惑地問道;“剛才我進來,怎麼沒有看到有這些東西?”
王寡婦的臉色平靜如水,心跳也毫無波瀾,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就放在那邊的角落裡,可能是你沒有留意吧!”
於莉又看了看那個角落,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但最終,她也沒有再追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