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婁半城的發火,屋裡的其他人都是恍若未聞。紛紛的找地方坐下,站在婁半城麵前的兩個兒子。見狀也是分彆,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整個酒樓都充滿了壓抑的氣息,就在婁半城想再次開口詢問時。酒樓的門被人從外麵直接踹開,發出咣當之聲。
聽到聲音,屋裡的人齊齊的看向門口。就見門口闖進十多人進來,一臉凶狠的樣子,手裡個個都是拿著砍刀。特彆是領頭的,一身凶氣臉上的刀疤猙獰。
刀疤男走了進來,先是四處打量一番。這才粗豪的說道;“吆,大夥都在呢!婁興國,這就是你說的酒樓!就這破酒樓,可抵不上你那五十萬。”
婁半城還沒有弄明白什麼事,就見二兒子婁興泰,三兒子婁興民直接站了起來。
剛剛還在打生打死的兩兄弟,迎來上去。對著刀疤臉男人罵道;“刀疤,當初我們欠你的錢,不是都用工廠和房子抵押了嗎?當初可是你自己說的,兩清了的,怎麼現在不想認賬,還是說想抵賴!”
“就是刀疤,你彆過分!逼急了,老子和你同歸於儘!”
刀疤男看到這情況,也不孬笑嗬嗬的說道;“各位,我說一句,我刀疤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還是講江湖道義的。我說了上次的賬清了,就是清了!可經不住大公子,前段時間又去我們哪裡耍了耍。這不又欠下五十萬,白底黑字你們不能不認賬吧!”
聽到這話的幾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婁興國。婁興國也惱火的說道;“當初不是說三十萬嗎?怎麼現在變成五十萬了!”
刀疤不屑的說道;“婁大公子,你不會不知道,我們裡麵的規矩吧!三十萬,加上這段時間的利息,算你五十萬,已經很便宜了。”
“大哥,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們的!不是說好不會再賭了嗎?”
“大哥,你當初可是發過誓,不再去賭,我們才同意拿工廠和房子填賬的!”
“興國,你怎麼這麼糊塗啊!”
“大少爺,你要是把這酒樓都給輸了,我們往後住哪?我們難道真的要露宿街頭嗎?”
婁半城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錯愕的看著自己大兒子。悲痛的說道;“婁興國,你就是這麼照顧,你弟弟妹妹的!當初我是怎麼和你說的,我是一再告
誡你。吃喝嫖都可以,唯獨不能沾賭和抽。你怎麼就是不聽呢!你彆告訴我,我當初給你們留得那麼大的家業,你都給我輸光了?”
婁興國被說到有些惱火,小聲的反駁道;“這不是還有這酒樓嗎?”
聽到這裡的婁半城,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著自己的大兒子。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最後還是大夫人和二夫人,走過來扶住婁半城。
這時刀疤開口說道;“你們也彆在這裡演苦情戲了,趕緊收拾一下離開這酒樓。我們這酒樓還有其他用處!”
這就在這時,屋裡的婁家人。都是看向臉色發白,坐在那裡的婁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