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忙活一天,滿身酒氣的回到韓家老宅。看了看已經熟睡的孩子,剛剛走回房間。
這邊何雨柱剛剛坐下,梁拉娣就端來一杯濃茶。遞給何雨柱,王寡婦隨後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
來到何雨柱麵前,把木盆放在何雨柱腳下。王寡婦蹲下身子,幫何雨柱把鞋脫掉。接著又是把襪子脫掉,把何雨柱的腳放進木盆裡。輕輕的往腳麵上,掏著熱水。何雨柱並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享受著。
洗完腳的何雨柱,躺在床上。梁拉娣幫何雨柱,輕輕的按著頭。王寡婦則是坐在一旁,幫著按著腿。
過了許久,何雨柱這才悠悠的說道;“王家嫂子,其實你沒有必要這麼做。我既然已經收下東升,我就會照顧好他。”
不管何雨柱在哪裡怎麼說,王寡婦發揮了自己的特長。就是低著頭不說話,隻是倔強的按著腿。
看著不說話的女人,何雨柱頭有些大。但還是開口說道;“王家嫂子,你說你,你又是何必呢?等兩年東升大一點後,你在找一人家過日子多好。又何必和我這爛人在一起,說句再不好聽點的話。我過幾年指的是要結婚的!”
聽到何雨柱的話,王寡婦就是倔強的說了一句;“我和她一樣就行,做個外室就行,我也不要什麼名分。”
何雨柱也不想說什麼,就這樣整個房間靜了下來。隻有兩個女人的按摩時,發出的聲音。
當何雨柱以為,王寡婦一會就會離開。沒有想到直到梁拉娣,把燈熄滅王寡婦也沒有離開。黑暗中兩人,躺在何雨柱的兩邊。就這樣三人,一夜無話。
到了第二天一早,三人莫不吱聲的穿著衣服。王寡婦這才鼓起勇氣,開口說道;“工廠開工後,讓平安進廠工作吧!我在家洗洗涮涮,順便在家做飯。”
何雨柱聽到女人的話,停下穿衣服的動作。轉頭看向王寡婦,試探的說道;“你可想好了!這可是鐵飯碗,你現在賣給平安。到時你家東升那邊你怎麼辦!”
王寡婦抬起頭,迎著何雨柱的目光。堅定的說著;“是賣?是給?都是你說了算!既然我王豆花跟了你,就聽你的。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你哪怕是讓我去死,我現在就可以在你麵前自殺。”
何雨柱深深的,看了王寡婦一眼。這才緩緩的說了一句;“我今天還有事,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等到晚上我回來後再說吧!”
等到晚上何雨柱一身酒氣,回到韓家老宅。一進門就看到,床上明顯的三個被褥。和一些換洗的衣服,這也就表明了王寡婦的決心。
何雨柱這邊還在沉思時,王寡婦已經端來了洗腳水。幫著何雨柱脫鞋、脫襪子、洗腳。
梁拉娣也是端來茶水,幫著按按肩膀、捶捶背。
看著梁拉娣那歡快的樣子,何雨柱開口調戲道;“還高興,你沒有看到,這已經有人開始搶你的活乾了!”
梁拉娣手上動作不停,嘴上開心的說著;“這有什麼,以前的地主老財,貼身丫鬟就得五六個呢?這才哪到哪,再多幾個才好呢?
王姐怎麼樣我不知道,我在外麵說是外室,那是給我自己臉上貼金。我給自己給的定位,就是一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