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對幾近氣絕的易中海視若無睹,依舊重複著剛才的話語:“誰能告訴我究竟為何?”
然而,整個四合院竟無一人回應何雨柱的問話。見無人答話,何雨柱將目光投向賈東旭。
何雨柱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譏諷:“賈東旭,數年未見,你倒是長了些能耐。竟敢對女人和孩子動手。”
何雨柱話剛說完,便抬手揮出一巴掌。賈東旭如陀螺般原地打轉,隨即跌倒在地,口中吐出幾顆牙齒和鮮血。
賈張氏見兒子挨打,恐懼瞬間煙消雲散。她直奔兒子身旁查看!
見賈張氏跑來,何雨柱抬腳便是一腳。賈張氏亦如被踹飛的沙包,撞破自家房門,摔倒在地,難以起身。
目睹何雨柱的舉動,院子裡後來的人此時,才真正了解到何雨柱的狠辣。
易中海也是此刻才回過神來,望著自己的女人和兒子遭打。驚恐地叫嚷著:“傻柱,大家同處一院,你竟敢如此下重手!報官,必須報官,此事定要報官。”
易中海言罷便要差人去街道辦,何雨柱毫無畏懼地應道:“報官甚好!那我便靜候了!”
望著何雨柱的神態,易中海又有些遲疑。他心裡十分明白,此次若報官,往後四合院再有何事皆會報官。如此一來,自己這四合院大爺便再無價值。
恰在此時,劉海中和閻埠貴聽聞易中海要報官。趕忙出來阻攔勸解。
聽著二人的勸解與阻攔。易中海轉身瞧瞧自己的女人,再瞧瞧自己的兒子。為了自己日後在四合院的威望,一狠心竟將欲去街道辦叫人的人喚了回來。
易中
海雖不願經官,卻不意味著此事就此罷休。他對著何雨柱發難:“傻柱,眾人皆是一院之鄰。你何須如此狠手?也讓大夥評評這理,皆是一院之鄰你卻下此重手。你今日敢打他們母子,明日是否敢打我們其餘人!”
眾人起初還隻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然而聽到易中海這番話。瞬間對何雨柱生出了一絲敵意。
雖然洞悉,易中海話語中的深意。何雨柱縱然不以為意,然而念及日後仍需在四合院棲身。遂開口言道;“易中海,你休要在此危言聳聽。需不需要我幫你憶起,賈東旭成婚那日,我曾言何!我是否講過,我們何家與賈家老死不相往來!怎麼你將我的話視作耳旁風?”
易中海凝視著何雨柱,刻意扮出一副痛心疾首之態說道;“你瞧你這孩子!事情已經這麼多年,你為何依舊這般錙銖必較。皆是同院鄰裡,你豈能不寬宏大量些?”
望著易中海那偽善的麵容,何雨柱頓失繼續周旋的興致。麵龐上的笑容儘斂,冷然言道;“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若曆我苦,未必有我善。易中海!此語我贈予你,亦贈予在場諸人!
易中海你不是時常聒噪我不夠大度嗎?在此當著全院眾人之麵,你隻要將你家媳婦和其他男人房間一宿。你若還能如此心平氣和與我交談,我與賈家之事便一筆勾銷!”
“你…你…”易中海被何雨柱的言辭氣得啞口無言,胸口憋悶得幾近窒息。
此時的劉海中不知是欲彰顯自身,還是彆有他圖,恰似領導一般,緩緩踱步至何雨柱麵前。略具威嚴地說道;“柱子,眾人皆為一院之鄰,實無必要鬨至如此僵化之境!”
何雨柱惡狠狠地看了看劉海中,然後又把如刀般鋒利的目光投向賈家母子。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凜冽的殺意,仿佛能將人凍結,冰冷的話語從他口中吐出:“要不是同在一個院子裡,你以為賈家的人還能苟延殘喘到現在?”
說完,他便旁若無人地帶著梁拉娣和幾個孩子進了房間,完全沒有把院子裡震驚得目瞪口呆的眾人放在眼裡。
就在剛才,那股仿佛來自地獄的殺意籠罩著賈家母子二人時,他們的下體像是被電擊一般,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一股熱流如決堤的洪水般噴湧而出。然而,他們卻渾然不覺,直到院子裡的人們開始議論紛紛,這才如夢初醒,發現自己的醜態,母子倆這才相互攙扶著,像兩隻受驚的兔子一樣逃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