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自家男人所言,機修廠長夫人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說道:“不……不會吧!”
“有何不可能!”說著,他指了指桌上的東西,接著沉聲道:“起初,我以為僅是這瓶酒最為昂貴,然而見到這包糕點,我才察覺事情有些異樣。”
廠長夫人好奇地問道:“當家的,不就是一包糕點麼?有何特彆之處!”
機修廠廠長凝視了一眼自己的女人,這才一臉凝重地開口道:“去年春節,我陪同領導前往大領導家中拜年,恰巧大領導的孩子從南方歸來。帶回的便是此種糕點,聽聞還是香江那邊的知名糕點。
我當時有幸品嘗過一塊,那包裝紙與這包裝紙毫無二致。並且,糕點的味道也比我當時所吃的那塊更為美味。”
廠長夫人聽完自家男人的話,好奇地走上前來。拿起一塊糕點,放在眼前端詳許久,最終才放入口中!吃完後沉思片刻,滿不在乎地說道:“確實比咱們京城的糕點美味!這東西價格定然不菲!”
機修廠廠長無奈地看著,自己媳婦那懵懂的模樣。他用手扶著額頭,開口道:“你覺得以咱家的經濟狀況,能夠買得起這樣的糕點嗎?亦或是以我們如今的情況,有能力購買這樣的糕點嗎?”
此時的廠長夫人,這才回過神來。她一臉駭然地看著自己的男人。
見到自家媳婦的神情,機修廠廠長緩緩說道:“這便是我適才所言,小梁或許已經誤入歧途了!”
反應過來的廠長夫人,麵色凝重地說道:“那她又能如何?小梁隻是個女子,還需撫養一家老小。若非如此,她又能怎樣。這幾年為了糊口,咱們廠裡不少人都對小梁這孩子指指點點。她如今能幫襯這樣一個人,我覺得小梁並不吃虧!還有你日後也莫要對人家小梁抱有偏見,我跟你講一個女人拉扯一群孩子著實不易。”
“你瞧你,這是何意。我今日與你講這些,無非是想讓你日後私下提點一下小梁那孩子。有些事可以暗中進行,切莫讓他人察覺。上頭對此事查得甚嚴,莫要被他人告發了!”機修廠的廠長言罷,便徑直回了房間。
次日,梁拉娣帶著幾個孩子,步履匆匆地來到了南鑼鼓巷。
到了四合院門口,在閻埠貴的盤問下。得知要找的人是何雨柱,閻埠貴便喜笑顏開地放這一行人進了四合院。還熱情地指了指,何雨柱家的方位。
當梁拉娣領著孩子來到何雨柱家門口,何雨水聽到院裡的聲響走出來查看。
望著自家門口的一群人,有些茫然地問道:“你們是何人?所尋何人?”
梁拉娣隻顧著高興來找何雨柱,到了之後卻不知如何開口。正當梁拉娣不知所措時,走在最前麵的秀兒。趕忙說道:“我們是來找何叔叔!”
“何叔叔?”何雨水反複念叨著這幾個字,臉上的疑惑愈發深重。目光投向在場唯一的大人。
見此情形,梁拉娣無奈,隻得站出來說道:“我們找何雨柱。是來…來…來找他…找他…那個…那個…對了,我們來找他有點事,沒錯,就是來找他有點事!”
何雨水凝視著女人,那茫然無措的模樣。她輕搖了下頭,取出鑰匙開啟房門。請人進入何雨柱的房間,
進入房間後,梁拉娣輕聲詢問:“不知您是?”
何雨水毫不掩飾地回答:“哦!我是何雨水,乃何雨柱的親妹妹!”
聽聞何雨水的自我介紹,梁拉娣對著孩子吩咐道:“叫小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