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雨柱那疑惑的樣子,梁拉娣自豪的說道;“是啊!我自己勾兌的。我們廠醫務科來了一個美女,叫丁秋楠。我和她關係不錯,我就讓他給我弄了一些酒精。回來後我自己勾兌的,我喝著還行啊!
你這是第一回喝,還有些不習慣。喝習慣了後喝散裝的白酒,沒有什麼區彆。”說著又是喝了一口,很快一碗白酒就喝了一個精光。
孩子吃飯猶如風卷殘雲般迅速,再加上有何雨柱在場。吃完飯的孩子,都如飛鳥歸巢般回到房間。廳裡隻留下何雨柱和梁拉娣,以及一盞如豆的煤油燈。
何雨柱看著梁拉娣如飲醇酒般喝著酒,自己卻如老僧入定般沒有吃飯。雖然對對方的情況心知肚明,還是故作好奇地問道;“我來這麼久了,怎麼沒有看到你家男人呢?”
正在喝酒的梁拉娣手微微一頓,如霜打的茄子般落寞地說道;“前幾年得了肺癆死了!就留著我們這幫孤兒寡母。”
聽到這話,何雨柱的嘴角如觸電般下意識地抽了抽。他開口說道;“看你的年紀,應該也不大啊!怎麼沒有在尋一個呢?那樣也有人幫襯,不至於如此操勞。”
梁拉娣有些醉意朦朧地說著;“不是我不想找,就我這情況,一說都如驚弓之鳥般嚇跑了。我也不能把幾個孩子如棄敝屣般扔下,那樣我也太不是人了不是!”
何雨柱麵前的飯,何雨柱連動都沒有動。感覺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準備起身告辭。
就在此時,坐在對麵的梁拉娣,臉色恰似晚霞般緋紅。她麵帶醉意,如癡如醉地說道:“我知曉你是個有能耐的人,我也清楚你來我家吃飯,是因我今日利用了你。你心生惱怒,來我們家你並非為了這口飯!隻是為了氣我罷了。”
何雨柱凝視著已有幾分醉意的梁
拉娣,開口說道:“罷了!你已有醉意,我也該走了。”言罷,他便準備起身離去。
豈料,自己的衣裳,卻被梁拉娣緊緊拉住。隻見梁拉娣醉眼迷蒙,口中喃喃道:“我知曉你是個有能耐的人?”
說著,她還伸出手,將鬢角的秀發輕輕挽至耳後。對著何雨柱,她繼續說道:“你看我這人如何?”話畢,還挺了挺那豐滿的胸脯。
何雨柱用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平靜地說道:“尚可,普普通通罷了?”
梁拉娣醉意朦朧地說道:“我給你做外室可好!我彆無他求,隻求能讓我們一家填飽肚子即可。”
說著,她便晃晃悠悠地,來到何雨柱麵前。抬頭與何雨柱對視著。
何雨柱伸出手,捏住對方的下巴。略帶挑釁地說道:“你可想清楚了!有些事一旦決定,便如覆水難收,再無更改的餘地了?”
“你放心!我梁拉娣也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你放心,隻要你能讓我們家衣食無憂,我定然對你言聽計從!”
何雨柱看著梁拉娣那堅決的模樣,緩緩收回了手,說道:“好!就這麼定了,我去給你們尋些吃食回來。你在家好生梳洗,等待我的歸來!”言罷,他步出房間,來到院裡,拉著平板車,離開了這個小院。
看到何雨柱離去,剛剛還醉意迷蒙的梁拉娣瞬間清醒過來。
快走步來到門口,看著拉著平板車離開的男人。不知道想到什麼,臉紅了起來。最後還是紅著臉去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