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爺!前院有人來鬨事,打傷了咱們好多兄弟!”
錢爺聽聞來人稟報,麵露詫異之色,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說道:“哦!我倒要看看是誰如此勇猛,竟敢在我錢有錢的地盤上撒野!”
話剛落音,門便被人暴力地踹開。與此同時,一道囂張至極的聲音如驚雷般在大廳炸響。“讓我瞧瞧,哪個是錢爺!”
接著,何雨柱便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房間。他的目光在整個大廳掃視了一圈,最後如鷹隼般落在坐在中間的肥胖男人身上。何雨柱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問道:“你就是那所謂的錢爺?”
錢有錢看著闖進來的人,眼睛微微眯起,聲音中透著一絲狠厲,說道:“小子,你很狂妄啊!報上名來,讓我看看你
是何方神聖!”
“不是吧!你請我來,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何雨柱的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不僅把錢有錢炸得暈頭轉向,就連整個大廳的其他人也是一臉茫然,如丈二的和尚般摸不著頭腦。就在眾人驚愕之際,一個尖酸刻薄,瘦得像麻杆的男人語氣不確定地說道:“你是,何神廚?”
聽到這人的問話,大廳裡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他。錢有錢滿臉狐疑地詢問道:“師爺,你說這人是誰!”
“錢爺,今日可是您的不惑之年,我聽聞近來這四九城,出了一位聲名遠揚的廚子。
我本想讓小馬她們,將這廚子請來,為您烹製一頓壽宴。豈料竟成了這般模樣!真是對不住錢爺啊!”
看著師爺滿臉愧疚的模樣,錢爺輕輕地擺了擺手,寬慰道:“師爺,您的這份心意,我心領了,此事錯不在您,您無需自責。”
看著還在那裡籠絡人心的錢有錢,何雨柱不耐煩地說道:“壽宴!我今日可沒這心情做什麼壽宴,倒是想做一場喪宴。隻是不知,您這錢爺想不想吃,有沒有那個口福!”
見何雨柱到了此刻仍如此張狂,錢爺不耐煩地吼道:“該死!一個小小的廚子,竟敢如此狂妄。看我今日如何收拾你!”
話音未落,那大漢便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然而,還未等他來得及將槍口對準何雨柱,何雨柱的動作卻比他更快。
隻聽“砰”的一聲槍響,在大廳中驟然響起。大漢手中的槍,也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掉落在地。與此同時,他的手臂上鮮血汩汩而出。
周圍的人見狀,紛紛想要掏家夥。何雨柱左手也如變戲法般出現了一把槍,他頭也不回,對著其中一人便是一槍,子彈如疾風般打掉了對方的帽子。
何雨柱這才緩緩開口說道:“我勸你們還是彆掏出你們腰裡的那些玩意兒。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下一槍會不會打爆你們的腦袋!”
錢爺目睹何雨柱如此矯健的身手,不禁失聲叫道:“住手!諸位都住手!莫要衝動,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
看著大堂的人都如霜打的茄子般老實下來,何雨柱來到錢有錢麵前。他冷眼看著已經流汗如瀑的錢爺,抬腳狠狠地踩在錢有錢的椅子上。
胳膊肘墊在膝蓋上,用手裡那黑洞洞的槍,似拍蒼蠅般拍了拍對方的臉。開口說道:“錢爺是吧!回答我,你是想不想吃喪宴!說話,彆給我裝聾作啞!”
錢有錢與何雨柱對視時,這才發現對方的眼神如寒潭般冰冷,冷漠得仿佛能將人凍結。這一刻,錢有錢終於明白,麵前這人是個如惡魔般殺人不眨眼的人。
這時,他也清楚地知道,一個回答不好,今天自己恐怕就要命喪黃泉。他無奈地看了一旁的師爺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然而,在黑洞洞的槍口威脅下,他也隻好強顏歡笑,陪著小心道:“兄弟,誤會,誤會都是一場誤會。還請兄弟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耽誤了兄弟的時間,我願賠償兄弟。”
看著對方如鬥敗的公雞般已經認慫,何雨柱也沒有想把事情鬨大的打算。他此趟過來,隻是想給對方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讓對方以後少給自己找麻煩而已。
何雨柱冷哼一聲,如驚雷般說道:“賠償就不必了,我不想以後再有人像蒼蠅一樣來找我麻煩。”
說完,何雨柱收回腿,槍也如閃電般插回腰裡。轉身頭也不回地,向著大廳外走去,隻留下一個冷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