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何雨柱得意地說道:“這是看出是自己親兒子來了,這麼著急乾嘛!”
食堂主任轉過頭來,對著何雨柱怒目而視,如火山即將爆發:“傻柱你閉嘴!”
說完,他又是轉過身去,輕聲細語,仿佛在嗬護一件珍貴的寶物:“小東你沒事吧!我帶你去醫療室看看!”
就在食堂主任,扶著自己兒子離開的時候。路過何雨柱身邊,語氣不容置疑,如鋼鐵般堅硬地說道:“傻柱!我通知你一聲,陶師傅那邊不用你打下手了。你就好好在廚房乾活吧!”
看著走到後門處的兩人,何雨柱這才如夢初醒。他扯著嗓子喊道:“不是吧!你們父子倆就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搞得跟天王老子似的,我還以為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呢!早說啊!我早就不想在這小廚房待著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張家父子如腳底抹油一般,快步出了後門。就在何雨柱為氣走這對父子而沾沾自喜時,突然聽到一聲:“何神廚,不愧是何神廚。給我這老頭子打下手,簡直就是大材小用啊!”
何雨柱聽到這話,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轉過身來,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就像一朵盛開的菊花;“陶師傅,新年好啊!新年快樂,我在這裡給您拜年啦!”說著,他便拱手作揖,活像一個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在這裡給我拜年,可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過年那幾天怎麼不去我家裡給我拜年,還是說你師父郝大通沒告訴你我家的住址?”
看到陶雲青越說越生氣,何雨柱嚇得臉色蒼白,如喪考妣。他隻好雙手合十,舉過頭頂,像個虔誠的信徒一樣,開口求饒:“陶師傅,我錯了!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下年我一定親自上門去給您拜年。”
“這可是你說的!下年我就在家等你了。”
何雨柱聽到這話,如釋重負,笑著說道:“陶師傅,您放心,下年我肯定去!來,陶師傅,您抽煙!”
“是掙錢了!抽的煙都帶煙嘴了。跟我來!”
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整個廚
房的人都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陶老頭脾氣古怪嗎?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還有傻柱什麼時候有師傅的,看樣子還和陶大廚認識!
兩人來到小廚房,陶雲青的臉色變得異常嚴肅,他鄭重地說道:“我還在這裡待一年,等過完年我就要走了。我知道你的手藝已經學成了,你有什麼想法嗎?需要我推薦你嗎?還是你有什麼其他的打算,不行的話我可以這幾天就離開。”
看到陶雲青的樣子,何雨柱也是鄭重了許多。“陶師傅,謝謝你的好意!現在的我還不想太高調,我感覺不好。我還是低調點吧!我就在軋鋼廠當個臨時工也不差錯。”
陶雲青呆若木雞地看著何雨柱,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過了好半晌,他才如夢初醒般悠悠地說了一句:“哎!要是我當初有你這般明白事理就好了。”說完,他便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閉上了雙眼,不再言語。
張少東回來後,恰好趕上做小灶,於是他興高采烈地跑去打下手,卻未曾料到會被陶雲青罵得狗血噴頭。到了最後,就連張胖子也被傳喚了過去,被訓斥了半天,而那位食堂主任則是一言不發。
隻因為陶雲青的一句話:“你是想我現在走,還是過年再走!”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劍,直刺得食堂主任毫無脾氣。
直到此時,整個後廚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難以伺候。而何雨柱卻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看起了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