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距離一九六七年越來越近。
越到年底廠裡的工人開始抱怨,原因無他,因為年貨是又少又遲。
放家的路上,何雨柱看著手裡的一塊香皂和一條毛巾,也是不由的發笑。
路過工人的時候,還能聽到一些氣憤的話。
【你們說,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這他媽的是年貨?還廠裡困難,上麵那邊王八蛋,大吃大喝一年了,也沒有看到他們困難!】
【誰不氣憤呢?就拿這東西當禮品,我可去他的吧!】
【可能廠裡真的困難吧!你沒有看到今年先進,和優秀的人都是拿的豬肉?】
【你可拉倒吧!不說這個,我還不來氣。你說這個我更來氣,就說那些先進。彆的我不知道,其中有六七個人說是我們二車間的。我告訴你們,我都沒有見過,我也向其他人打聽過。可是沒有一個人說認識,就這樣的還能得到個人先進。你說這叫什麼事!】
【好像說的隻有你們二車間有是的。我們一車間的優秀的人裡,那幾個小子,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有什麼辦法,誰叫人家投了一個好胎呢!】
【大夥都少說幾句吧!我們車間的老劉,就是因為抱怨的幾句,聽那意思明年夠熗。】
回到家的何雨柱,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本想好好玩幾天,第二天剛剛起床的何雨柱,門口就被人敲響。
打開房門看到來人,竟然是豐澤園的掌櫃。何雨柱驚訝地說道;“掌櫃的,你怎麼來了?趕緊屋裡坐。”
領著掌櫃的進了房間,先是拿起暖瓶倒了一杯水。放在掌櫃了麵前,接著拿去一旁的香煙,拿出來遞給掌櫃的。
“柱子!你先彆忙活了,我今天來是找你有點事。想請你幫個忙!”
“瞧掌櫃說的這話,什麼請不請的!有事你說話,能辦的我給你辦,辦不到的我給你想辦法,也給你把事辦了!”
“那就好,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這不是我本家侄子今天要結婚,原本是老孫介紹的他師兄。這不昨天傍晚他老家發來電報,說他父親病重。這不連夜坐火車就走了,今天一早老孫才告訴我這件事。
這要擱以前,大不了我從豐澤園叫老孫去就行。你也知道現在這情況,我在豐澤園本來就尷尬。這不我想了一圈,想到你小子了。我隻能過來請你救場了!”
“掌櫃的你太客氣了,這算什麼事。不說以前我都離開豐澤園你來給我開工資,就是我在豐澤園對我的照顧。你都不用過來,派個人過來說一下就行。這點事還用你大老遠的跑一趟!
掌櫃的你坐著等我一會,我洗把臉和我小妹說一聲咱們就走!”說完何雨柱端著盆來到水池旁,正好看到秦淮茹在那裡洗涮。何雨柱來到一旁,打了一盆水直接回了房間。
看著何雨柱離開的背影,秦淮茹眼裡閃過一絲晦澀難明的意味。
就在秦淮茹看著何雨柱的背影出神時,賈張氏那刻薄的聲音在窗口傳了出來;“秦淮茹,你這個浪蹄子,我們家東旭一夜沒有回來,你就在哪裡發春是不是!就生個賠錢貨,你還有臉發浪。
還不趕緊回來做飯,你是不是想餓死我。我告訴你,你在到處亂看我就告訴東旭,看他能不能打死你個浪蹄子。”
秦淮茹在聽到這句話,身體本能的就發抖。又不敢反駁,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媽你說什麼呢!我在這裡洗臉呢,哪有看男人!”嘴裡說著話,手裡卻是麻溜的端起盆快速走回房間。